兩個倒在地上跑慢了的,其餘人身手倒也敏捷,尤其是那四名女子,眨眼間跑了個精光。
孟家人有幾個驚疑不定地向外張望,孟老漢拉著女兒急趨兩步又跪了下來,帶著哭腔道:“俠士,俠士,今日這樣一鬧,若是你們離開之後,小老兒一家就沒活路了還請俠士做主”
孟小姐似乎並不同意父親的話,低著的頭緩緩抬起來,一雙如泣如訴的明眸中盛滿了感激之情,望著楚玉道:“多謝恩公仗義出手,這事本與恩公無關,我爹他都是為了小女子急壞了,不敢再勞煩恩公為我家做什麼還請恩公和……和這位姑娘賜下名姓來,如果我們僥倖能得活命,必當為兩位立下長生牌位,早晚焚香”
這女子講話很有條理,也中聽,就算不想幫她的人聽了之後大概也會出手。
楚玉略一沉吟,掏出一面銀牌遞給孟老漢,“你們且去投奔錦衣衛衙署,去那住上一段時日,待我們查清一切,將極道老祖抓住後,你們再回來不遲。”
孟老漢也不客氣,當即雙手接過了,這才千恩萬謝。
他們看到那老怪帶了怎麼多人尚且不敵楚玉一人,自然對他極為信服。
泠然乾脆跑出門,招呼陸子高和秦子陵進來,讓他們把暈倒的兩名妖人抬到車上去。
楚玉也不與孟家人再多作糾纏,匆匆帶了泠然回宮,大過年的,他也不想將她一人丟在深宮,遂將抓到的二人丟給東廠審訊,為免有朝廷大員插手,他又令陸子高和秦子陵二人執了自己的手詔前往監審。
回到隆禧宮時,已經四更多天,大年初一宮中還有隆重的禮儀活動,楚玉本想缺席,念及這些事需要與皇帝和父親溝通一下,送了泠然進房,待她寬衣倒在床上,才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今日偷懶不得,累了一夜,你先睡一覺,待醒來我就已經回來了。”
“王爺,那岐黃宮是怎麼回事?”泠然腦子裡還在想著在孟家發生的事。
“睡醒告訴你。”楚玉用溫暖的掌心撫了撫她的額頭,微微一笑。
泠然也就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倦意襲來,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宮中鼓樂聲沒有片刻停止,這一覺她睡得不深,隱隱還聽見碧晴和沅兒來尋,醒過來一問,居然才到午時。
召喚宮娥進內,果然回說兩位選侍來過。
見楚玉還沒回轉,她肚子已經餓得慌,匆匆梳洗一番領了蘇小序和兩名宮娥跑到乾西五所,一進門就大聲嚷嚷道:“拜年了拜年了”
屋子裡坐著五個人,除了碧晴和沅兒外,隔壁三個朝鮮宗室女子也在座。
碧晴見她來了,歡歡喜喜上前來拉她到桌前坐下,“早上去尋你,可倒好,說沒起身,看來是守歲了襄王爺交代了人,遠遠就將我們攔下了,護得真密實,我還以為大年初一你沒空見我們了呢。”
她一副調侃埋怨的味道,泠然看見一桌子豐盛菜餚,反將她一軍道:“這是什麼道理?恐怕是你不捨得拿好酒好菜招待我才想出來的藉口”
兩人開始鬧,沅兒上來打圓場:“哎呀別叫幾位遠道來的姐妹們笑話了去。”
幾位朝鮮女子都十分有禮地點頭說不敢,令得泠然也拘束了一些。
飯畢,她讓人將一早封好的禮物取來一一贈了,好在過年的時候尋常的金銀錁子塞了許多錦囊備著,也給三個朝鮮女子分了,她們倒也有回贈。
沅兒也將碧晴和自己要送泠然的禮物取來交與她,泠然四下裡望了望,問道:“我的平安藥呢?今日沒煎好嗎?”
她一直騙沅兒喝的是尋常的平安方子,不過是過年左右吃的東西有許多香是很香,但油炸的辣的不少,上火,所以這個方子不過是涼茶一般去熱除溼的。
沅兒老實,也不疑有他,天天給她煎好了等她來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