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給自己捏捏肩,還真挺舒服的。”
聽完朱大貴說的話,朱大富有些疑惑的問朱大貴:“三弟,我怎麼沒見過咱爹給咱娘按摩,你從哪見到的?”
朱大貴聽完朱大富說的話,咧嘴笑起來,直接開口道:“咱爹在房間裡給咱娘按摩的,他們房門沒有關緊,我偷看到的,反正我人小,他們也沒有注意到。”
聽完朱大貴說的話,朱大寶坐在一旁,也笑著說:“怪不得咱爹和咱娘,現在房門關的緊緊的,原來不是防賊,而是防兒子。”
而朱大富閉眼享受著朱大貴的按摩,還笑著開口說:“看來在咱家還是咱娘說的算,咱娘這是給咱爹留面子。”
朱大寶聽完朱大富說的話,繼續補充道:“二弟,你說的不全是對的,在咱家小事是咱娘說了算,大事還是咱爹說了算。”
聽到朱大寶說大事還是朱有福說了算,朱大富立馬回道:“大哥,三弟,我們回來這兩天,咱爹在蓋房子這件事上特別積極,我們說什麼他都同意,包括提前做晚飯都沒有意見了。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咱爹了?”
聽到朱大富的疑問,朱大貴坐在後面,一邊按摩朱大富,一邊開口說:“二哥,我也發現了,咱爹這兩天對我們很包容,也許是妹妹要回來了,讓他很高興,他才會有這個表現吧。”
聽完朱大貴說的話,朱大寶直接問朱大貴:“三弟,咱爹每天是不是都在家裡待著,連門都沒出過?”
朱大貴直接回道:“大哥,咱爹沒有出過門,他基本上都是在房間裡睡覺,或者在屋裡和院裡轉悠。怎麼了?”
朱大寶聽到朱大貴的回答,直接撓撓頭,有些不確定的說:“我都懷疑咱爹,是不是知道我們跟善美私下接觸了?要不然我們突然想建房子,他都沒怎麼意外,也許是我想多了。”
朱大富立馬笑著說:“大哥,咱爹的思維跟正常人不一樣,不用懷疑他的,他肯定不知道的。”
朱大富剛說完這句話,朱大貴就笑著說:“二哥,讓你享受完了,該讓大哥享受了。”
聽到朱大貴說的話,朱大寶立馬轉過身,笑著說:“終於到我享受了。”
而朱大富在一旁伸了個懶腰,才笑著對朱大貴說:“三弟,你這偷師來的手藝還挺不錯的。”
朱大貴聽到朱大富說的話,嘿嘿笑起來,並對朱大富說:“謝謝二哥的誇獎,下次要享受我的服務,需要給錢了,一次五塊。”
聽到朱大貴找自己要錢,朱大富輕拍了一下朱大貴的頭,不滿的對他說:“三弟,你真是掉錢眼了,按摩一次要五塊,真是奸商。”
朱大寶正在享受朱大貴的按摩 ,聽到下次享受要給錢,直接對朱大貴說:“三弟,既然你下次要收錢,那這次就幫大哥按摩到做晚飯的時間吧。”
朱大貴聽完朱大寶說的話,直接委屈的說:“大哥,你心真黑,要是按那麼長時間,我的手還能要嘛,估計都廢了。”
朱大寶笑著回朱大貴:“三弟,誰讓你想當奸商呢。我和二弟一個月才賺27塊,你按摩一次就要五塊,一個月讓你按摩五次,我們就沒錢了。”
朱大貴立馬笑著說:“大哥,二哥,我開玩笑呢,千萬別當真。”
沒過多久,朱大寶和朱大富在享受完朱大貴的按摩後,很快就睡著了,而朱大貴也累的睡著了。
不過知道晚上要提前做晚飯,朱大寶也沒有睡很長時間,就把朱大富和朱大貴叫醒了。
三個人睡醒後,用手巾洗了洗臉,清醒之後,就走到廚房去做晚飯了,三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把晚飯做好了。
晚飯做好後,朱大寶和朱大富負責把飯菜端上飯桌,而朱大貴只負責喊醒朱有福和賈珍珠。
等朱有福和賈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