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那一頭的宋薇,盯著螢幕,一陣心虛。
該不該告訴喬蕎,她是在她之前,早就知道了商陸的真實身份?
還是坦誠吧。
喬蕎怪罪也好,生氣也好,必須實話實說。
宋薇:蕎兒,其實,商陸鵬城首富的身份,在安哥拉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喬蕎:你早就知道商陸鵬城首富的身份?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知道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宋薇:商陸和秦森之間的談話內容,被我聽見了。蕎兒,商陸其實不想隱瞞你,他真的很你,你也別怪商陸。
喬蕎:……
宋薇:我聽說這些天你們在鬧矛盾,蕎兒,那麼尊貴的一個男人,他肯為你放下鵬城首富的身段,你就原諒他吧。
喬蕎:我沒有責怪他。我是需要重考慮我們倆的婚姻。
宋薇:蕎兒,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商陸這種搶手貨,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
喬蕎:你不懂。
宋薇:蕎兒,我懂。你風雨飄搖了二十年,好不容易可以靠岸了,找到了為你避風的港灣了,多不容易啊。
喬蕎:薇薇,哪有什麼一輩子的避風港,能為自己避風避難的,永遠是自己自食其力的本事和能力,我不想靠男人。
宋薇:……
喬蕎:當然,我會努力去適應商陸的鵬城首富身份,努力去經營這段婚姻。
但她和商陸到底適不適合在一起,她心中也沒有答案。
沒有再與宋薇聊天,她把手機放在了床頭。
依然背對著商陸。
小心翼翼翻了個身,望著商陸的背影。
他這般氣質卓然。
連個背影,都透著強大的氣場。
她早就應該察覺到,他是非一般的人啊。
她怎麼那麼傻,那麼笨,那麼單純的以為,他真的就是一個破產了的,不得不幹回it老本行的打工人呢?
說到底,不是他隱藏得好。
是她太渴望那種夫妻對等的踏實安穩的日子了。
喬蕎朝商陸靠過去時,伸手輕輕抱住了商陸的腰。
手在抖。
臉頰,貼到他直的脊背上。
商陸的脊背,頓時緊緊一崩。
這個女人,終於願意主動來抱一抱他了嗎?
只是嚐到了一絲絲的甜,商陸便忘了所有的委屈,拋下了所有的失落之意。
快速轉身,握著喬蕎纖細的腰身,往懷裡一帶。
捏捏她的鼻尖,委屈開口,“你終於肯理了我,嗯?”
“商陸。”喬蕎埋在他的懷裡,不安地感嘆著,“如果你不是鵬城首富,就只是個打工的,該多好呀?”
那樣,她就不會因為兩人不對等的身份,而感到不安了。
也不會為不確定的未來,而感到彷徨害怕了。
商陸有些無可奈何。
多少女人慕他,為的就是他這個鵬城首富的身份。
怎麼到了喬蕎這裡,反而不喜歡他這個身份?
懷裡的喬蕎,越是不安害怕,越是往他懷裡扎得更深。
商陸再也剋制不住。
他推平她嬌軟的身體。
翻身,以絕對主動的姿勢,輕輕壓上去。
扯落她身上的衣衫。
粉色的睡裙和深色的睡袍,還有淺色的內褲、深色的內褲,散落在床邊的地毯上。
層層疊疊,交纏在一起。
一如床上的他與她……
第二日早上起來,喬蕎去洗了個澡,重穿上乾淨的底褲時,忽然到一抹鮮血。
以為是來例假了,肚子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