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喬蕎今天來接機。
妹妹雲舒和李宴剛剛從歐洲飛回來。
這會兒飛機落地二十多幾分鐘了,也不見兩人出來。
正打著電話準備問問情況,便看見穿著駝色毛呢大衣的雲舒從裡面走出來。
駝色的大衣將雲舒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皙如玉。
喬蕎招手上前。
一年多不見的兩姐妹,親密地擁抱在一起。
隨即,喬蕎鬆開懷抱,打量著妹妹,“怎麼感覺你又變漂亮變年輕了?”
“變漂亮變年輕的人是你吧。”雲舒也打量著她,“說出去誰相信你的年齡。”
雲舒笑道,“我要跟別人說,我姐姐才剛剛三十歲,別人肯定會深信不疑。”
“你這張小嘴越來越甜。”喬蕎沒見著李宴,朝身後望了望,只見幫雲舒拿行李的保鏢,並不見李宴。
便又問,“李宴呢,不是跟你一起回國的嗎?”
“都到機場了,他公司突然有事就頭回去了。”雲舒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李宴掉頭回去的時候,好像挺急的。
這會兒商陸和李宴正通著越洋電話。
商陸越聽越氣憤,“他們這不是明擺著在搶嗎?這是讓你沒有一滴點的退路。”
歐洲某國的政府對李宴家族實行單獨的稅收政策。
政策之下,比普通企業的稅收高出百分之三百。
相當於要將李宴家族的所有利潤全部吞掉。
李宴也是很棘手,“沒辦法,這是在國外,不是國內,俄羅斯籍的許多企業家已經被無緣無故凍結了企業資金。他們橫起來,簡直就是土匪強盜。”
土匪強盜搶人東西,還會光明正大地承認自己是土匪強盜。
但他們搶起東西來,卻打著保護你資產的名義,噁心又卑劣。
商陸已經明顯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阿宴,你回國吧。”
“不行,養父養母畢生的心血,都在這裡。”李宴不忍心看到養父養母打下的江山,在他手中轟然倒塌。
6g事件,已經讓商陸見識到了美帝國主義的噁心卑劣。c0
現在涉及李宴家族,商陸真替李宴擔憂。
在兩個男人一籌莫展時,喬蕎已經將雲舒接回了漢京九榕臺。
到家的第一眼,雲舒見到商仲伯在自家花園裡,陪著盼安和懷安和一條金毛狗狗在玩著球。
盼安是喬蕎和商陸的第四個孩子,喬盼安,男孩,今年三歲。
懷安則是小兒子,喬懷安。
盼安,懷安,顧名思義,都是在盼著安安回家,懷念著安安在家的日子。
喬蕎想再生個女兒,無奈後面生的兩個孩子都是兒子。
老爺子一會兒把盼安當成是安安,一會又把懷安當成是安安,腦子越來越糊塗不清醒,但他永遠忘不掉自己的寶貝大孫女喬長安。
看到老爺子腦子不清醒的樣子,雲舒心裡很不是滋味,“叔叔又發病了呢?”
喬蕎點點頭,難過道,“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如今老爺子年逾古稀,白髮蒼蒼。
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精神矍鑠的商仲伯了。
喬蕎記得當年穿越無人區,遇到野狼的襲擊時,老爺子體力很好,力氣也很大。
一隻野狼撲過來,他能徒手挖掉它的眼睛。
現在,風一吹就能倒似的。
忽地,喬蕎一陣哽咽,“這麼多年了,我爸忘了許多事情,唯獨兩件事情沒有忘。”
一是跟她在無人區的那段經歷。
二便是他的寶貝大孫女喬長安。
把這些說給雲舒聽時,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