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
安安胸口發緊。
這種不被信任,被挖苦,被譏諷的感覺,像是殺人取心。
那是致命的痛啊!
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平復了心情後,在桌子底下編輯了一條資訊,發給李遇:
【那時我孩子流產的事情,你不是一直耿耿於懷嗎。晚宴結束後,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我讓你知道真相。】
順便也說清楚,好聚好散。
晚宴直到九點多才結束。
君澤坐在輪椅裡,什麼都不方便。
秦森到了他的房間,門沒關,敲了敲,沒人應,他便不請自進。
浴室裡有聲響,秦森又去敲門。
“君澤,你在洗澡嗎,你腿不方便,要不我進來幫你吧。”
“不用,爸,我可以的。”
啪嗒一聲,秦森以為是君澤摔了,急得推門而進。
君澤坐在椅子上的樣子,秦森瞧了個精光。
君澤的全身上下,除了腿上纏著紗布以外,其餘的地方全是露著的。
他趕緊捂住要緊的地方。
秦森也趕緊背過身去,“不好意思,爸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背身過去幹什麼,這是他兒子,又不是不能瞧,又要轉頭,“爸幫你洗吧,你腿不方便。”
“爸,你別轉過來,我不好意思。”君澤這孩子,平時看起來沉穩老練,小時候就老氣橫秋的跟年齡不符。
可這害羞起來的模樣,臉紅了,耳朵也紅了,是真可愛。
秦森笑了,“好,好,好,我不轉身看你。你真的能自己洗嗎?”
“能,沒事的。”
“好,我在外面等著,你洗完了我來扶你。”
“好。”
等了小半個小時,君澤才洗完澡。
他穿好了衣服,才叫秦森。
秦森開了門,扶他出來坐在床頭,笑著打趣道,“你啊,連在我面前都不好意思,以後你和安安婚後在一起,該脫光的都得脫光,你得有多不好意思。”
“爸……”君澤害羞的臉色,更甚,“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
安安已不再是小時候的安安。
不再是他的小尾巴,他們變得生疏,變得陌生,安安不願意單獨跟他獨處,總感覺安安像是在避著他。
心中無比堪憂。
“也不知道安安在國外有沒有喜歡的人,要是有,我也只能祝福她。”
秦森也坐在床頭,“你傻呀,就算有喜歡的人,也要搶過來啊。”
“感情勉強不得。”君澤的眉眼間,全是落寞。
“你對安安這麼痴情,只要你努力,肯定能打動她的。”
“爸,以後你們別在安安面前說我對她用情至深,這是道德綁架。喜歡她是我的事情,我不要她覺得愧疚。”
他和李遇還有約,因為李遇說他要告訴他,關於安安的一些事情。
所以,想把秦森打發走了,“爸,我今天有些累了,有事明天再聊,好嗎?”
秦森本來是有很多話想和兒子說的,想著他連夜趕回來,腿又受了傷,確實應該讓他好好休息,吩咐了兩句便離開了。
隨後,君澤給李遇發微信:哪個酒吧見?
李遇發了酒吧位置,又說:先等我一會兒。
這會兒,李遇在等安安的訊息,安安約了他。
他一遍一遍地用微信問她:哪裡見面,什麼時候,你在哪裡,可以見面了嗎?
安安的房間裡,手機擺在床頭,響個不停。
坐在床頭的喬蕎,看了安安的手機一眼,道,“要不,你先看訊息。”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