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溫柔,更有擔當。不像我,嘴臭,脾氣不好,對安安缺少信任,性格又有缺陷,我真的哪哪都不好。”
“怎麼會呢?”李宴替李遇擦拭嘴邊的血漬,“我們家阿遇最好最優秀最疼人,只是……”
李宴哽咽,“只是命苦!
“不會的,爸。”李遇眼中露出笑意,那是為了安慰李宴,“這輩子能遇上您和媽,我其實是最幸福的,我一點也不苦。”
李宴把兒子抱在懷裡。
李遇反而安慰他,“爸,會好起來的。等安安嫁給君澤後,姨父和安安都會忘了傷痛,慢慢好起來。我們也會好起來,兒子會努力工作,好好賺錢,讓您和媽過上好日子。媽的病也會好起來的,都會好起來……”
明明是在安慰人,可這聲音充滿了傷感。
商陸從暗道走回去後,喬蕎正發現身邊的男人不見了,起來在臥室找了一圈,又去客廳和房找了一圈。
都沒人。
她返回臥室時,瞧見商陸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手上,沾滿了血漬。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喬蕎箭步上前,焦急擔憂地察他的傷勢,確定那不是他流的血後,鬆了一口氣。
兩人二十多年夫妻,喬蕎一眼猜中商陸所作所為,“你去找過李遇了?”
她抬頭,又道,“你打他了?”
這肯定是李遇的血。
“從今往後,李遇不能踏進我們家家門半步。讓安安不許再和這渾蛋來往。”商陸現在還氣得肺炸。
喬蕎一邊幫他擦掉手上的血漬,一邊數落他,“你真是太沖動了,我知道你心疼女兒,可是也不能這麼衝動跑去打人啊。”
紙巾根本擦不掉商陸手上的血。
喬蕎拉著他到了洗手間的洗手池前,一邊給他沖洗,一邊又數落他,“再說了,你瞭解事情的真相嗎?萬一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呢。阿遇那孩子除了嘴毒一點,疑心重一點,其實是個挺好的孩子。而且他重感情,要是一旦上了誰,肯定也是會認定一輩子的。”
“你不瞭解實情,你別替這個渣男說好話。”商陸一臉憤怒,“你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當時商陸殺了李遇的心都有。
“你能不能理智一點?”喬蕎洗乾淨他的手,又幫他擦了擦。
再拉著他回到床邊時,瞪了他一眼,“今天白天裡,爸是怎麼幫你分析的?”
“女兒被羞辱被玩弄了,我無法理智。”女兒是他的底線,如果按照他以前的作風,肯定會把這樣的渣男先割了廢了,再扔到公海里去喂鯊魚。
那樣就不會再去禍害別的姑娘了。
“越是關乎到女兒,越要理智。你怎麼也是曾經的鵬城首富,是底下管理著幾萬個員工的掌權人。”
“怎麼到了女兒身上,就不能睿智一些了呢?”
“至少拿出你以前的洞察力和冷靜來,好好分析一下,這兩人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
“再好好解決問題,最後皆大難歡喜,才是對女兒最好的疼和守護。”
“你衝動打人,能解決個什麼事呢?”
喬蕎也被氣到肺炸,“不想理你了。”
索性,把商陸扔在床頭,自己一個人掀開被子背對著商陸躺下去。
越想,越覺得心酸。
其一是女兒經歷了那麼多坎坷,她這個當媽的實在是心疼。
其二是商陸辦事真不靠譜。
她背對著商陸,道:“你自己也不想想,你當初也是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情,也不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到了阿遇身上,你怎麼就不會冷靜點去處理事情,你這樣不但幫不了女兒,還會讓女兒夾在中間難堪。”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