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們對夏建國還只是指指點點。
經夏如初這麼一說,現場的竊竊私語不由變成了大聲聲討。
他們拿著宴席桌上的盤子碟子酒菜,砸向被秦君澤一拳頭打趴在地上還起不來的夏建國。
“夏建國,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還有人說,“這種心狠手辣,對妻女下手的人,真的不能再來往了。”
又有人說,“和夏家的生意斷了吧,早斷早好,免得哪天被坑被陰了都不知道。”
壽星席上的夏老爺子,被混亂的現場氣地暈倒過去。
夏家的人有人掐老爺子人中,有人打120叫救護車,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地上的夏建國,迎著滿天飛來的酒菜碗碟子,終於重心不穩地站了起來。
他指著輪椅上的夏如初,“你爺爺已經被你氣暈倒了,你還要作到什麼時候。”
夏如初:“暈過去算什麼,最好是直接當場吐血身亡,去見閻王才好。”
夏建國:“夏如初,你……”
那隻伸出去,被氣得發抖的手,忽然被秦君澤大步走上來,輕而易舉捏在手心裡。
秦君澤警告道,“夏建國,以前我沒有遇到如初,讓你如此欺負她。以後你再動她一根毫毛,你儘管試一試?”
被捏得手指都要斷掉的夏建國,聲聲哀求著,“痛,痛,痛,放手。”
即便是放開手,秦君澤也沒有輕饒夏建國。
他一鬆手之間,將夏建國甩開兩米,倒在地上。
此時,輪椅上的夏如初並沒有太多的快意。
哪怕見到夏家被她攪得雞飛狗跳,見到那些曾經夏家的舊交一個個的都說要與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斷絕來往,她依舊不解恨。
即使如此,又能如何?
去了天國的媽媽,依舊回不來了。
恨意痛苦的淚水奪眶而出時,秦君澤蹲下來,握住了她的手。
抬手間,他拭去她臉頰邊上源源不斷的淚水,輕聲說道,“這骯髒之地我們不呆了,我們回家吧。”
夏如初含著淚,點頭時,眼裡有了些許笑容,“嗯,我們回家。”
上天對她並不是一味的殘忍。
至少把秦君澤送到了她的身邊。
他的手指拭過她臉頰淚痕的時候,夏家的那些糟心事都被她拋在了腦後。
生活太苦了,她不能一味地沉浸在痛苦和仇恨中。
面對秦君澤時,她應該保持著微笑,與他好好享受生活。
讓她享受生活的時光,也不不多了。
從酒店裡出來之後,她便擦乾了淚水。
所謂的回家,並不是回兩人的小家,而是回漢京九榕臺。
車上,秦君澤說,“如初,爸媽一直唸叨著好久沒見我們了,特意準備了午飯在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去漢京九榕臺,好不好?”
“我眼睛會不會有點腫?”夏如初怕自己哭得太多,眼睛腫得沒臉見人。
“還好。”
“回去可以,但是一會兒爸媽要是問起來,夏家的那些噁心事你別告訴他們,免得讓他們跟著糟心。爸媽要是問我眼睛為什麼哭腫了,就說是我想我媽了,聽見沒?”???
秦君澤:“你這是在以老婆的口吻,命令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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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初:“我是事先吩咐你一下,哪有命令啊?”
說完,她埋了頭,不再看秦君澤。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有時候與他四目相對時,心跳總是能漏掉半拍。
連呼吸也時,變得沒那麼平穩。
可夏如初面上還是冷靜自如,低頭說著自己的顧慮,“我知道公公婆婆都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