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的目光由打量到審視。
總覺得今天的喬爾年很有問題。
這一對上他打量和審視的目光,喬爾年就更心虛了。
在未來老丈人面前,喬爾年不敢有半點虛假欺瞞,他輕咳了一聲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開口:
“秦叔,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向你坦白承認錯誤,但一直……”
“喬爾年!”秦蓁蓁打斷了他的話。
隨即,用眼神示意他:剛剛我跟你說什麼,忘了嗎?
未來老婆大人這一個眼神示意,又讓喬爾年立即閉了嘴。
他應該聽未來老婆大人的,先斬後奏。
對,先斬後奏。
否則煮熟的鴨子又該飛了。
瞧他這是怎麼說話的,怎麼能把蓁蓁比喻成煮熟的鴨子,應該是美麗的天鵝。
總之,老婆大人發話了,他就要聽話。
這讓秦森更加疑惑,“承認什麼錯誤?喬爾年,你別話說一半。”
喬爾年始終堅持一條,就算岳父大人再大,也是排在老婆大人之後。
看了一眼秦蓁蓁後,他對秦蓁蓁那警告提示的眼神心領神會。
然後,守口如瓶,“秦叔,沒什麼。就是前段時間我讓蓁蓁買了一支股票,虧了幾百萬。是我害了蓁蓁。”
秦蓁蓁:“對,對,對,這死胖子害我虧了好幾百萬。你要幫我賺回來啊。”
喬爾年一語雙關,“放心,要是幫你賺不回來,我所有身家都是你的。”
如此矇混過去後,秦蓁蓁的腦子機靈一轉,又道,“那個,爸,媽,我和胖子約了去打球,我上去換身衣服啊。”
趁著去換衣服的機會,秦蓁蓁跑去父母的房間,拿走了戶口本。
下樓的時候,她背上揹著棒球包,包裡裝著戶口本。
秦森攔住她說,“蓁蓁,今天就別去打球了。王迅知道你練鋼琴很辛苦,得了腱鞘炎,一早就給你送藥過來了。”
被視作空氣的王迅,這才找到了一絲絲的存在感。
身為軍人的他向來遇事鎮定,這會兒走到秦蓁蓁的面前時,也是一定鐵血剛硬和鎮定自如,“蓁蓁,這個藥對你或許有幫助。”
這樣的王迅,倒是深得秦森喜歡。
他很想撮合王迅和女兒在一起,便將喬爾年拉到一邊,悄悄說,“爾年,你和蓁蓁從小長到大,你親姐弟一樣。你總不希望蓁蓁一直單著吧。今天這球就別打了,改天再說。”
喬爾年:“……”
再這麼下去,他秦家女婿的地位不保啊。
但這個時候,他偏偏說不出一個“不”字。
好在秦蓁蓁看出了父親的用意,走到喬爾年面前,又望向轉身望來的王迅,道,“王迅,昨天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以後像送藥這種事情,就別做了,沒有用的,我們倆不會有結果的。希望你能找個更好的。”
敷衍拒絕的說辭,秦蓁蓁連想也沒用心想,隨意隨了兩句。
隨即,秦森身側的,喬爾年的手,往外走去,“走,胖子,去打球。”
丟下客廳裡的人,走了。
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秦森很是無奈。
再看向王迅時,瞧見他眼裡有些許失落。
他不由拍著王迅的肩,“王迅啊,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你和蓁蓁沒緣分。感情的事情還是要講究緣分的。”
王迅:“秦叔,我可以在這裡等蓁蓁回來嗎?”
這樣執著的男孩子,秦森當然是高興的,“可以啊,當然可以。就是怕你等太久。我這個女兒有時候很執拗,她不想做的事情,我們老兩口也勸說不了。”
王迅:“只要您同意讓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