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幸好他還有一腳支撐在地上,否則要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下了,但也沒有好多少,他半跪在地上,狼狽地起身,找到了原因,氣得咬牙切齒。
方博霓剛行兇過的腳大搖大擺地放在他的地盤,而她猶不自知,睡得很香甜,看得他一陣惱火,魏楚學冷著臉伸手推醒她,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櫻桃小嘴嘟成圈,“幹什麼?”
她的話讓他心頭的火燒得更旺,從他記事以來他就是站在頂端的人,是別人眼中的菁英,她踹他下床的行徑固然是無意識的,但他的權威無形中被她挑釁了,他伸手不重不輕地捏了她的臉頰,“你的睡相是越來越好了。”
他的話半陰半陽,聽得轉醒過來的方博霓背後一陣冷汗,她扭了扭身體,“什麼?”
看她一副完全是霧裡看花的不解,他也不帶絲毫憐香惜玉的情緒,“好到能把我踹下床。”
踹下床三個大字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放大,過了許久她才完全反應過來,下一刻就哈哈大笑了,“我把你踹下床……”
她的笑聲讓魏楚學的臉色直接黑了大半,“方博霓。”
方博霓笑得肚子都痛了,抱著肚子在床上大笑,“魏楚學,你也有今天。”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
魏楚學上床直接將她按在身下,冷颼颼地問:“你在嘲笑我?”
“沒有,絕對沒有。”她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灣,嘴角高揚,笑意滿滿。
魏楚學垂眸一看,一片春光在他的眼底乍洩,她身上的睡衣是魏母拿給她的,並不保守,反而比她在家裡穿的要性感很多,V字領的設計可以看見她豐滿的胸脯,綴著蕾絲的睡衣更是增添了絲絲女人味,特別是她現在髮絲凌亂地躺在他身下,嬌笑以對。
他的眼眸一緊,覺得熱血沸騰,特別是喝了魏母準備的補湯之後,身體比以往燥熱多了。
“魏楚學,有沒有摔痛呀?”她涼薄的嗓音裡帶著看好戲的成分,促狹地問他。
他的眼沉甸甸的,嘴角翹起,眼神裡的異光在閃爍著,“方博霓……”
“嗯?”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睛因笑而溼潤,亮晶晶的,格外的燦爛。
“知道我是怎麼當上魏氏集團總裁的嗎?”魏楚學輕聲地問。
“因為你心狠手辣。”方博霓笑著回答。
“因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我奉行讓我痛的人,我會讓他更痛的原則。”
嗯?心理變態?方博霓嘴才剛張開,他的唇就壓了下來,死死地堵住她的嘴,她啊的一聲呼痛,嘴唇被他咬了一下,沒有咬出血,但她怕疼,“你瘋了!”
“我們來算一下帳,你踹了我幾次,嗯?”他時常會被她踹上幾腳,卻沒有這一次丟臉,直接被她踹下了床。
“我踹你,你還不是有壓我。”她被壓得也很不舒服,每天都有被鬼壓床的感覺,很恐怖啊。
魏楚學優雅地一笑,“所以你踹我,我壓你,這就是解決方案?”
“才不……”來不及反駁又被他可惡地封住了嘴,舌尖被他勾了出去,吮得麻麻的,弄疼了她,她紅了眼,伸手推他,他卻如山般撼動不了。
他的吻比平日多了些急躁,吻得方博霓氣喘吁吁,“夠了,停下來!”趁他漸漸往下吻,她找到了說話的空隙。
“你說的很對。”魏楚學閒閒地伸手扯下她的睡衣,她的豐滿輕盈地彈跳而出,他伸出舌尖,邪氣地舔了一下頂端的莓果,“你踹我,我壓你,這樣很公平。”
被他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方博霓平時冷靜的腦袋開始混沌了,“哪裡公平了。”他的模樣擺明是要她肉償,她才不要,“你走開!”
她的話讓他莞爾,他輕喘了一聲,“遲了。”他抓著她的手往身下一探,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