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鼓動著。
陳怡芬一笑,賊賊地說:“方博霓,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們班長大人啊?”
方博霓冷眼看向魏楚學,話卻是對著陳怡芬說:“我要是不回答,是不是要吻你啊?”
陳怡芬頓時有一種想上吊的衝動,打死她都不要被一個女人吻!
方博霓嬌笑著看陳怡芬一臉勉強的模樣,“放心啦,我不是lesbian,不會強吻你的。”
其他人鬨堂大笑,“陳怡芬你敢問不敢被吻哦!”
“哈哈哈……”
陳怡芬惱羞成怒,“要你們管。”沒好氣地對著方博霓,“你快回答啦!”隱隱有著求饒的意思,她還真不想被方博霓吻啊!
方博霓嘴角高高翹起,臉上並無任何不悅,一雙璀璨如星的眼眸看向了魏楚學,紅唇性感地彎起,“嗯,喜歡。”
魏楚學精壯的身體如泰山般屹立不倒,臉色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反倒其他人大呼一聲,陳怡芬一臉的驚訝,“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方博霓緩緩地開口,“我對魏楚學的喜歡日月可鑑,溢於言表,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同學一場,當然喜歡啦。”
靜默一片,他們頓時無語地看了看方博霓,又看了看魏楚學,他們兩個人也太會打太極了,一個吻了卻是吻臉頰,一個說喜歡卻是同班之誼。
“掃興!”有人喊了一句。
其他人齊齊地跟著喊:“掃興!”
方博霓透過昏暗的燈光看著魏楚學,見他淡定如常,要玩誰都會玩,他的招數她也樂意拿來使。
“不行!”莫格又腦抽地站了起來,“你們兩個這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這麼耍著我們玩。”
魏楚學慢條斯理地接過話,“要哪一種吻?法式熱吻?”
話音剛落,方博霓輕甩了甩頭,笑笑地說:“好啊,我也不虧,魏氏集團總裁的熱吻肯定是驚天地、泣鬼神。”
“噗嗤!”不知道誰笑了一聲,接著全部的人都笑了,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魏楚學和方博霓向來耍人很有一手,他們被耍了一番也只能認命啦。
新的一輪遊戲又開始了,方博霓期間又去了一趟洗手間,走出洗手間後,她尋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拿出一根菸,緩緩地抽了起來。
她不喜歡煙,甚至很討厭,印象中也有一個女人曾經姿態撩人地半躺在古色古香的長榻上,享受著這一團白色的煙霧。
她撥出一口白霧,神色迷離,到現在她還不能接受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會選擇自殺這種方式。
她口中的女人是她的媽媽梁冰,致力將她培養成一個名媛,可偏偏她不爭氣,成不了名媛,頑劣得像一個山野小子。
那時她很小,但她知道媽媽有憂鬱症,在生死邊緣不斷地徘徊,想死卻不敢死,不想死卻又心頭一片鬱氣。
梁冰最後的下場幾乎是可以預見的,方博霓卻能感受到她那時輕微如鴻毛的母愛,就是因為愛所以才督促自己學習,可笑的是直到她死去後方博霓才開始認真學習那些繁重的課程。
在方博霓的印象中,媽媽更多的時間是花在抽菸上,懶洋洋地躺在那兒,沒有精神,想起她的時候是少之又少,因此每一次抽菸都會讓她想起媽媽,特別是最近。
耳邊又響起了爸爸對婚姻的定義,一個有錢有勢,能為方氏帶來利益的男人便是她結婚的物件,反感、厭惡都無法表達她的噁心,她無法想像這麼任人宰割的自己。
方博霓熄了煙,轉過頭,撞進了一雙黑幽幽的眼睛裡,“魏楚學,有事?”她從來不像其他人一樣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