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招了?
“是小皓,他走之前教我的。”清河喜滋滋的回道,一點也沒有出賣了盟友的羞愧感。
“那去的地方?”寧淵抬起了眼慢慢問道。
“小姐,今日可是乞巧節,淶河上不僅有詩會,還有花魁選舉大會,上一年的得勝者是六月樓的纖鳳,聽說這一次她奪冠的希望也最大。您說,一個南疆公主到我們大寧來湊什麼熱鬧!”清河眼一轉湊近了幾分道:“小皓也說了,這是一年一次的盛會,不少王孫公子都會參加,他讓您多選選,京城裡數得上名號的俊才也不止葉公子和宣王兩個。畢竟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嘛!”
瞧著清河擠眉弄眼的模樣,寧淵挑了挑眉,聽著有些離譜,打斷了她問道:“節會什麼時候開始?”
“亥時開始,小姐,現在時辰還早,我們打扮打扮再出去,至於外面的那些守衛,交給年俊好了。”
寧淵聽到‘打扮打扮’皺了皺眉,想到封皓臨走時可憐兮兮的神情,哼了哼沒有出聲。
洛凡下午的時候才知道寧淵今日要參加乞巧節,聽到這訊息後嘴就沒合攏過,一個勁的唸叨著‘小姐相通了’,喜滋滋在庫房裡折騰了半日,日頭剛落下就把選好的東西流水一般的送進了寧淵的房間,雖不說裡三層外三層的堆滿,但看起來絕對足夠震撼。
待寧淵收到訊息從書房裡趕來的時候,眼底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興師動眾到了這個地步,老人家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她瞅了瞅笑眯眯的老管家和雙眼放光的清河,看著一向神色冷淡的年俊也露出了好奇的模樣,只得不情不願的踩著木屐朝房間裡走去。
半個時辰後,等年俊和清河被洛凡逼著一人換了一套衣飾出來後,寧淵的房間還是悄無聲息的。
又半個時辰後,望穿秋水的三人看到開啟的房門,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要是再不出來,恐怕還真的要遲了。但是,一口氣沒舒完,又給堵在了嗓子眼。
洛凡看著寧淵的這一身裝扮,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怎麼就把這麼一茬給忘記了,前幾日百里家送了一些禮物過來,其中便有這麼一套衣服,他只是略微翻著有些好看就一起給搬進來了,但實在沒想到穿在身上會是這麼個模樣。
明黃的長袍不同於以往的簡潔,褶皺層疊下來居然和宮廷的衣飾分外相似,只是裙襬和挽袖處要更加寬大些,有種凌厲的灑脫,暗金的繡紋自腰際蔓延到了領口處,翻開的立領遮住潔白的脖頸,暗紅的披肩服帖的披在肩頭,霎時便多了幾抹貴意。
大概是懶得梳好,及腰的黑髮淺淺的挽了一個髻披在身後,插在發上的竟然是一株罕見的血玉碎簪,寧淵大剌剌的走出了書房,看著目瞪口呆的三個人,疑惑的挑挑眉:“怎麼?太樸素了?”按著以往墨寧淵的正裝打扮來說,這一身還真的只能算素樸。
三個人同時搖了搖頭,他們朝那身衣服看了一眼,一時間還真是說不出話來。黃色啊,這可是隻有皇室也能穿在身上的顏色!若非皇家賞賜,普通人家還真是沒有,洛凡眨了眨眼神情有些不解,百里家怎麼會送這麼一套衣服過來,這套衣服的品階,甚至不低於一國之後!
清河嚥了咽口水,使勁遙遙頭:“小姐,這也,這也……”太出挑了!他們只是去遊河,不是去選花魁!
寧淵渾不在意的擺擺手:“我知道你希望我打扮打扮,裡面花紅柳綠的一大團,我就瞧著這套還比較順眼,就不換了。”
清河和年俊悲憤的朝洛凡看了一眼,被瞪得有些尷尬的洛凡摸了摸鼻子,哼了哼退了幾步沒有出聲。
寧淵朝天色看了看,朝清河擺了擺手:“時辰不早了,你不是嚷著要出去的,現在走吧。”
清河聽到這話才嘿嘿一笑,也不去管寧淵的衣著,徑自推了推年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