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的事情要緊,我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便來通知我。”宇文宙元笑了笑說道。
“一定。”商情點了點頭。
離開這裡後,宇文宙元便回到了扶桑花島,已經是傍晚了,眾女依然在開心的聊著,也不知道她們都聊著什麼。
“你們還真能夠說的。”宇文宙元呵呵一笑說道,然後便坐在了椅子上,端起夜幽寒剛剛喝了一半的果釀一飲而盡。
“那不是你的。”夜幽寒瞪著宇文宙元說道,不管在外面他有多麼的強勢,不過面對宇文宙元時,還像是個小女孩子一般。
“連你都是我的,還有什麼不是我的。”宇文宙元盯著夜幽寒嘿嘿一笑說道。
聽後,夜幽寒抬腳輕輕踢了一下宇文宙元的小腿,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哼,儘快將你的那些風流帳算清楚吧!不要再讓那個姐妹受委屈,我先去看看那些弟子。”
說了一句後,夜幽寒便離開了。
“我也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南宮黛說了一句,也離開了客廳。
隨後眾女紛紛都說自己有事情都離開了,客廳中只剩下了劍默然宇文宙元。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你現在想清楚了?”宇文宙元坐了過去,看著劍默然問道。
“二百年前已經想清楚了,不過因為一些事情而割捨不下,我知道父親已經變了,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已經不是我了,而是他的霸業。”劍默然很平靜的說道,不過宇文宙元依然能夠感受到她心中淡淡的傷感。
“那一年,我為了突破,同時處理那些血色神秘石頭的事情,沒有想到意外之下遇到了你。從小我在我就只知道修煉,看一下古書,其他事情一概不明白,是你教會了我很多。”
“我修煉的功法很特別,需要先有情,再斬情,然後修為大進,看到你的為人很不錯,因此便嘗試著和你交往,動情,可惜,我陷入了進去,想要揮劍斬情,才發現是那麼的困難,怪不得父親曾經告誡我,走這一條路,很艱辛,現在我才明白了,世間只有情最難把握。”劍默然身影平靜的說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已經修成正果了,至於斷裁仙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他屈服的。”宇文宙元眼中閃動著認真的光芒說道。
劍默然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將腦袋輕輕依靠在了宇文宙元的肩膀上,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憊。
“累了?要不我們去休息?”宇文宙元試探的問道,對於劍默然這種女子,宇文宙元總是抱著謹慎的態度。
“好,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劍默然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就向樓上走去,留下了一臉呆滯的宇文宙元。
宇文宙元還以為劍默然能夠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想到她壓根根本就沒有明白。
看來人就要臉厚一點,宇文宙元心想,然後化為了一道光影,直接將劍默然抱了起來,去了他的房間,到了這一步,劍默然自然明白了,她那張終年如平靜湖水的絕美臉龐終於透出了紅暈。
清晨,當朦朧的眼光,透過扶桑花島域的陣法,散發出夢幻一般的朦朧光芒從窗戶投了進來,恰好照射到床上昨晚瘋狂了一宿的男女身上。
可能是因為光線的影響,宇文宙元睜開了雙目,好久他都沒有睡著這麼踏實了,他扭頭一看,只見劍默然一對雪臂緊緊的纏在在他的脖子上,絕美的臉龐,雪白的肌膚上透露出淡淡的玫瑰紅,還有一夜風流之後的痕跡。
昨天晚上一開始,劍默然還放不開,就像是白素雅那般保守羞澀,可是當徹底釋放時,竟如同南宮黛那般熱情如火。
宇文宙元輕輕起身穿上衣服,然後便走下樓,來到客廳後,只見幾女一臉愛昧之色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