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身邊一陣吸冷氣的聲音,而後是竊竊私語:
“啊,溫黃使本來就傻,這回一定變白痴了!”
“可憐溫黃使人那麼好,竟然要傻一輩子……”
“天妒英才啊……”
我嘴角又抽了起來:這到底怎麼個情況?!
睜眼,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些人——黑服長髮,面帶銀色面具,站得都跟小蔥似的,筆直筆直。
“呃…今年送葬不穿白色喪服,改穿黑色的了?流行麼?”說著我好奇地扯了扯身邊一個人的黑絲衣。
嗯,質感不錯,蠶絲做的,又密又勻。
我正一臉陶醉地深情地撫摸著那人質地柔軟的衣服時,突然覺得頸後一緊,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痛啊~”我疼得眼淚汪汪,胡亂地在四邊亂抓一通,連根毛都沒摸著!
不過我好在已經站起來了。你這人真是,要扶就溫柔一點兒嘛!一片好意動作卻這麼粗魯!
“跪下!”我還來不及呼吸一下四周新鮮的空氣,屁股上忽然又捱了一腳,整個人有重新趴在地上……
“我call!”我招你惹你了……咱倆有仇嗎?“我趴在地上骨頭都快被摔散了。幹嘛要我行此大禮?難道叩頭給錢麼?是的話可以考慮考慮……”
聽了我精神病一樣的自言自語,身邊黑衣人的臉漸漸變得和他的衣服一樣黑……
“嗯咳。”臺上有人咳嗽了一聲。
我愣了愣,困惑地眨眨眼——上面有咳嗽聲……上面不是就應該就一個死人嗎……幹嘛?玩詐屍?
我瞬間驚得頭髮都豎起來了。
“溫黃使太過緊張,這次就暫且饒過。”臺上緩緩走出來一個黑衣飄飄的……的……人……
無奈扶額,小柔我有點近視,實在是看不清此人是男是女,而且這人聲音還比較中性,身材苗條,大把青絲飄在半空中,彷彿要乘風歸去一般。
“還不快謝尊主大恩!”身邊的人又偷踢了我一腳。
這位仁兄,踢人是會上癮的!
我氣惱地瞪他一眼,喵的,你叫我謝我就謝啊!我偏不謝,我樂意在地上趴著,好睡覺!
也不知道是氣氛凝重了還是我又困了,反正沒有再聽到任何聲音。正當我上下眼皮玩起打架的遊戲時,一雙乾淨的黑布鞋移到了我面前。
我抬起頭,正看到一個男人正一臉媚笑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我仰視也能鄙視你!
“溫黃使……地上很軟嗎?”他好笑地問我。
我立刻點點頭,又伸手指指地,“真的很舒服!你也來試一試啊!”
“好啊!”他答應得很爽快,俯下身來要同我一起趴下。
“尊主不可啊……”旁邊的事兒媽連忙制止,卻被他輕輕推開。
我正驚詫與這位仁兄和我一樣有病之時,身旁那位事兒媽來不及阻止,我整個人再一次懸空了起來。
不過這次是抱著……
“溫黃使,這樣是不是更軟?”他笑得妖媚至極。
近距離觀察一下他的整張臉,我頓時激動了:誰說紅顏是禍水?這真真是個男狐狸精啊!!!
我開始躺在他懷裡啃手指。
各位不要介意,我這個人有些怪癖,比如一覺得無聊就犯困,一看到帥哥就啃手,還有一項……一不注意就撞牆!
這點我也很奇怪,我明明正常走路,你說這個牆為啥子老在我面前飛捏?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溫黃使?”我露出一副小女兒的怯色來。
不過——你的喉結幹嗎動來動去的?
“為什麼?”過了好久他才問。
我低頭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