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點射,偏了,太小了,目標小得幾乎看不到。
路南,那位武警也是靠近肩部受傷,範承和給做了個簡易的壓迫傷口止血,他半躺在砂石墊的路基後,出聲問著:“怎麼辦,高政委?”
“媽的,這個變態,能怎麼辦?拖死他。”高銘惡狠狠地道。
那方可是樂了,牛再山在掩體後大喊著:“嗨,孫子噯,大爺在這兒呢,怎麼槍啞巴,人也啞巴了,慫成這樣還想來抓老子啊,趕緊滾回去找個小娘們含個奶子壓壓驚啊……怎麼樣?吃奶的勁使出來都不行吧。哈哈哈……”
“去你媽的。”另一位武警怒火中燒,露頭噠、噠幾個點射,直射過他無可奈何的掩體門裡,高銘驚趕緊壓人,就在壓的一剎那,砰地一槍又響,響在槍停的間隙,子彈在這位武警剛被拉走的前方墊石上,嚇得他目瞪口呆。
那只是隨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