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下次輪迴的時候,又會不會再次成為冤家……”
陳陽嘴裡面說出的那句話都讓陳百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陳陽的嘴會如此的厲害,比刀子還要鋒利。
陳曉天和王落紅都不服氣,但他們卻聽到陳百年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我提醒你,只有陳氏子孫才能進去。”
陳百年的意思也很明確,陳陽冷哼道:“這點你大可以放心,我沒有必要冒充你的孫子……雖然我帶著我的妻子回來,但卻不是想要來認親的,我可認不起這份親戚 ……”陳陽說著站起身來,拉住慕傾怡的小手,“陳老爺子,走吧,我的時間也不多,我去宗祠後,會在宗祠讓你看看《醫心方》,這不是你多年的心願嗎,你終於可以放心了。”
陳百年有一種被陳陽牽著走的感覺,依照他以往的個性,哪有年輕後輩敢用這樣的口吻和他說話,他早就罵上去,但現在,陳百年卻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陳陽剛出現那一刻,陳百年確實誤以為看見了陳石輝,沒錯,陳石輝是一個公認的天才,同樣也是一個不肯聽話的天才,他獨斷獨行,敢於對於一些古老的規矩提出挑戰,而陳百年卻是一個堅守古訓的老頑固,他和陳石輝之間的矛盾是顯而易見的。
陳百年私下裡也承認,陳石輝的離開是整個中醫界的損失,他這話只是對著自己的兩名老朋友提到過,也只有他的那兩位老朋友能體會到陳百年心裡面的那種複雜的感情。
陳百年第一眼看見陳陽時,他差點誤會是陳石輝回來了。
陳石輝是不能回來了,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
站在他面前是陳石輝的兒子,也是他的孫子,但陳百年卻發現,眼前的這年輕人對於他是充滿了敵意。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陳百年心裡面很明白這個道理,眼前這年輕人對他的怨恨來源於以往的所作所為。
他身上終究流淌著的是陳家的血脈,他終究是陳家的後人。
陳百年站起身來,就在他邁步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忽然一晃,竟然差點摔倒了。陳曉天和王落紅都沒有第一時間去攙扶,反倒是那小保姆急忙扶住了陳百年。
陳百年老了,這個老人在這一刻似乎變得更老了。
人都會老的,一旦老了,就會想起很多事情,其中那些本來認為做得很對的事情,也會在這一刻,有了新的看法。
慕傾怡芊芊細手暗暗捏了捏陳陽的手心,示意陳陽去看陳百年,陳陽剛剛已經瞧到了這個細節,即便慕傾怡不提醒他,他也能看得出來陳百年剛剛只有小保姆第一時間去攙扶的細節來。
這就是所謂的孝心,陳陽臉上浮現出一股冷笑來,看著陳曉天,那陳曉天不甘心地瞪著陳陽,目光裡面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只不過,就在他微微側目的時候,卻驚覺陳陽身邊的美女託了託帽子,那張絕美的臉露出了大半兒,那是一張何等絕美的臉龐,精緻無暇,就如同上天特意造出這樣絕美的臉龐來。
那是一張只要男人看上一眼,就會被迷住得臉。陳曉天一時間看得著迷了,一直到聽到陳陽那冷笑聲在他耳邊響起,他才回過神來,冷不丁瞧見陳陽望過來的目光,就感覺自己的心事已經被陳陽看透了,急忙把目光轉了過去,不想被陳陽完全看透他的心意。
陳陽沒有在這裡磨蹭,而是輕摟著慕傾怡的小腰,走了出去。
在在陳陽的身後,人小鬼大的唐果卻手裡拿著她那杯沒有喝的茶水,故意走到陳曉天面前,像是突然之間手裡的茶水灑了出去,那茶杯也掉在陳曉天的腳上,陳曉天的腿上的褲子溼了一大片,就好像是撒放水到身上的。
“對不起,我沒看見……別人不會認為是你尿的。”唐果看似誠懇的道歉,但她卻抬起的頭,那水汪汪的俏目裡面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