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嘴裡說道。
陳靈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好多說的。那五名病人以此進入診室裡面,診室的房門是開著的,陳陽和陳靈坐在裡面,記者們和陳石耀都站在門口,看著裡面。那進入的病人都被搞得糊塗了,進去竟然要求不要說話,只需要坐著就行了,甚至於連常見的把脈都不做,這五名病人心裡面那可都是沒有底的,以往不是這樣看病的,今天是怎麼了。
就在陳陽和陳靈看病的時候,一名小護士偷偷走到陳石耀身邊,將一張小紙條飛快的塞進陳石耀的手裡面,那些記者都關注著診室裡面的情況,卻沒有留意到外面,陳石耀把紙條放進手裡面,像是沒事人一樣,也不著急看那紙條裡面的東西。
“好,我看完了。”陳靈看得極快,她貼著陳陽的耳邊,似乎告訴陳陽病症,就看見陳陽飛快地在紙上寫著字,隨後,陳靈拿過來,掃了掃,又對陳陽耳邊嘀咕了兩句,如此幾番下來後,陳陽才寫完字。
陳靈又看了看,然後把那寫著字的紙疊好,交給一名之前已經選好作為公證人的記者,隨後出了診室。
陳石耀此刻也走了進去,看起那五名病人來。
“叔叔”小唐果對著陳陽招了招手,陳陽走了過去,小唐果在陳陽的耳邊低聲說道:“叔叔,我瞧見護士給那老頭一張紙條。”
“真的?”陳陽眯起眼睛來。
唐果點了點頭,說道:“我親眼看見的。”
“想不到他還玩這一手,本來就已經耍了心眼,現在又玩這一招兒”陳陽嘴裡嘀咕著。
陳靈聽到陳陽嘴裡嘀咕聲,走了過來,張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那詭計多端的大伯可能跟我們玩起心眼來了,我猜他是讓護士給了他那幾名病人的資料,畢竟都是預約的病人,之前的症狀應該有些瞭解,不排除,這其中有病人是來複診的,這都是有可能的。”
“那怎麼辦?”陳靈一聽到陳陽這樣一說,她下意識地問道。
陳陽笑了笑,說道:“沒事,相信吧,最多我們打一個平手。”
陳靈這其中也耍了手段,她最擅長的是針灸,而非這診斷,雖然她也可以診斷,但還做不到那種不採用四法就能診斷,也正因為陳陽在這裡,她才敢答應陳石耀的要求,至於所謂的讓陳陽幫寫字,那不過是藉口而已。
但現在陳靈聽到陳陽說的那話之後,她的心裡面還是有一些擔心,即便陳陽再厲害,終究還是一名普通人,就連陳陽自己都承認了,有些病,陳陽也拿不準的。現在陳石耀玩了這一手,陳靈心裡面不免還是微微有了一點點擔心,但她看見陳陽那表情之後,陳靈就像是心裡面有了主心骨。
陳石耀終於看完病,他也把那五人的病症寫在紙上,交到那名記者手裡面,那記者充當著裁判的角色,手裡拿著兩人寫的紙,並沒有立刻開啟了,這可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候,怎麼都要擺好姿勢,拍上幾張照片,好留作明天報紙上的頭版照片。
這些記者們顯然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兩張紙上面,上面可是寫著這五個人的病症,最關鍵的是將會決定到底誰是贏家。
這些記者們又回到了會議室裡面,那名手裡持有兩人寫著病因的紙的記者走在最前面,終於將手裡持有的兩張紙舉了起來,他左手握著的紙上面寫著是陳靈的名字,右手上面寫著是陳石耀的名字。
當他把這兩張紙舉起來了的時候,在場的記者們可都倒吸了一口氣,只看見陳石耀那張紙上面寫著五個病人的病因和病症,分別是白疕,鼻疳……等五種病症。
陳靈那紙上也寫著五種病人的病症,分別為白疕(銀屑病),鼻疳(鼻前庭炎)……除了前三種病和陳石耀的病症一樣外,後面的那兩種病卻和陳石耀寫的有些不同,分別為甲亢,為神經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