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蘇,我真想抽你。”
“下去睡,要不去睡地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孟蘇打算起身。不想卻被席兗撲倒,他的眼睛狼一樣放著光。
“我想抽你,怎麼辦?”席兗抓著她的手,嘴唇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來親去。
“席兗,老實點別胡來,否則對你不客氣。”孟蘇皺眉,親得她直癢癢,晃著頭躲著卻躲不過,席兗的嘴粘她臉上了一樣。
“那也得先我算完了這筆帳再說。”席兗咬她耳朵又疼又麻:“不是跟你說過不準跑了?還跑,把你能的,跑啊,再跑一個給我看看。”
“你不準?你是法律啊?”孟蘇說道,耳朵被他咬得疼。
“挺好看個性感嘴唇怎麼說出來的話總不中聽呢?”席兗與她鼻尖相碰:“看來我得管教管教你這張小嘴。”
孟蘇心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席兗,你先起來,我們好好談……唔……”突如其來的吻令孟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喉嚨不自覺的動了下,然後她便見席兗笑了,換成了單手鉗制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睛。
含住她的舌吸吮著,先是輕輕柔柔的帶著些試探,待她放鬆了些便變成了霸道的索取,兩人身體幾乎沒有距離所以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便時時在她鼻端飄蕩,縱然平日裡席兗總是膩著她也總能聞到,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這菸草味忽然像染上了魔力一般誘發著人的□。
孟蘇想讓席兗停下來她有話說,可席兗根本不給她機會,霸道而狂烈的在她唇上肆虐。騰出來的那隻手也沒閒著,先是輕輕揉捏她的耳唇,孟蘇的耳唇一向都很敏感,碰一碰便會半邊身子起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歪了歪頭想避開他的手卻聽得席兗喉頭逸出的輕笑,然後手更加放肆揉捏那一小片柔軟。
終於,席兗離開了她的唇,吻輕輕落在她下頷,癢癢的。
“席兗,等一下。”孟蘇叫他,驚覺自己聲音竟有些沙啞。小說裡說這些□的象徵。
第 44 章
席兗當然不會等,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來到鎖骨,羽毛輕撫般親吻著,那隻本來在撫摸耳朵的手來到她的肩膀處,輕輕一動便退下了睡裙的肩帶。
“我月經。”孟蘇說道,咬著牙。很為自己身體的反應可恥。他吻她的肩和鎖骨她竟在微微的顫抖。
席兗不動了,半晌支起身看她,滿眼的情 欲,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席兗那表情恨不得咬她一口,忽然他便俯了身在孟蘇肩頭咬了一下,疼!孟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居然月經?你居然敢給我月經。”席兗無力地伏在她身上,頭擱在她肩頭:“孟蘇,我早晚被你弄成不舉,你等著守活寡吧。”
“起來,睡地板去。”孟蘇推推他,氣息都有些不穩。
席兗不動,聲音悶悶地,大概是被枕頭憋的:“不給吃飯畫的餅總得給看看充飢吧?做人不要忒狠心哦。”
噗!孟蘇被他的語調逗笑了,一個大男人因為慾求不滿就變成了撒嬌耍賴的小朋友。
按照席兗的理論,畫的餅雖然不能充飢,但他也要舔幾口聊以□,就當自己已經吃到嘴了。
席兗不睡,孟蘇也睡不著,被人這麼纏藤一樣的抱法還是第一回,手腳都不自在,喘氣都覺得費力。
“明天領證。”席兗說道。不像以前還用了商量的口氣。
“明天週末,民政局休息。”孟蘇說道。
“週一。”席兗說道。
“隨你啊,你結婚你什麼時候想去隨……嗯……”腰上的手臂忽的收緊。
“我什麼時候去你就得跟我什麼時候去。我已經拆封看過就是我的。”席兗說道又捏她下巴:“不去也行,我請她們到家裡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