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變成有關係……”席兗邊說著邊扯掉了她披著的薄被,立刻肩膀暴露在空氣中,些微的涼:“別跟我說什麼狗屁月經!”像是發了情的野獸般低頭親遍她肩頭脖頸和臉。
兩手被他大力地固定在頭頂,腿被狠狠地壓住,孟蘇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那顆黑色腦袋孟蘇反倒冷靜了,也不掙扎了。
“席兗,你和簡寧在床上是怎樣的?”孟蘇問道。想起一年前穿著性感內衣的簡寧伏在他肩頭時拋給她的那個勝利的微笑。
席兗停止了動作抬頭看她:“你說誰?”
孟蘇笑笑:“簡寧,yours寧,那玫瑰花好看嗎?我親自包的,不過她比你有品位多了,不用大綠的包裝紙。”
“她和你說了什麼?”席兗問道,眉毛擰著,瞪著眼睛看她。
“你覺得她該和我說些什麼?”孟蘇問道。
席兗不做聲,不過卻放開了她的手,孟蘇爬起來整理一下裙子又將頭髮弄得齊整些,但願門口她的鞋子還在。
正巧電話響了,是Tony,孟蘇剛接起來便被席兗搶了去吼了一聲“以後別打我老婆的主意。”
結束通話。動作很是乾淨利索。跟他以前的死樣子如出一轍,好像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孟蘇瞪他他便瞪她,一手拉著孟蘇坐下一手拿出自己電話,手指頭迅速動著,沒一會兒接通了電話:“兩年前你跟孟蘇說什麼了?”
大概那邊是在否認,席兗這頭握著她的手便用力了疼得孟蘇踹了他一腳。
“哦,沒說什麼,好,你最好沒說謊,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到時候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你可別怨我。”又是動作麻利地掛了電話然後看孟蘇,眼睛直勾勾的。
“她真沒說什麼。”孟蘇說道。
“不用你告訴我,我自己會查。”席兗說著一把拽她到懷裡,碰得孟蘇鼻子生疼:“這一年有什麼瞞著我的野男人快點說出來,我既往不咎,若是我自己查出來……哼哼。”
“你自己慢慢查吧,我先走了,明天還要上班。”孟蘇說道,推推他的胸膛推不動。
“明天把工作辭了,這邊的專案談完了我們回去結婚。”席兗說道,語氣很是自然。
“席兗,不年輕了,別孩子氣。一年會改變很多東西,即便我原來對你動過心,這一年的時間也差不多都被磨得沒了,況且,有些事是永遠不能重新來過的,見了、聽了就永遠在心裡成為刺了,拔不掉。結婚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的脾氣,所以,別逼我。”孟蘇看著席兗的眼睛,這眼睛裡蘊含的內容太多了,一年前她沒看透,現在她依然沒有把握看透,所以,不如沒有糾葛:“見了就見了,好聚好散吧。”
“散不了,將就吧。”席兗說道,眼睛眯著:“磨沒了就接著培養,培養不出來你就給我將就著。”
時隔一年,孟蘇又感受到了頭疼的滋味和那種無計可施無理可講的無奈。
“我先回家了。”孟蘇說道。
席兗也跟著站起來仍舊死牽著她的手:“回家收拾收拾,走吧。”
知道跟他擰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所以孟蘇也不多言語,喜歡跟就跟吧。
鞋子居然還在,無視來來往往客人的目光孟蘇穿好了鞋子。
按照孟蘇的指示七拐八拐地開到了小區,席兗皺眉:“這種小區安全嗎?”
“大家都活得好好的,你說呢?”孟蘇說道。
樓道里的燈壞了好久也沒人修,孟蘇倒是走得熟了,席兗跟在她身後一會兒“哼”一聲,不知道是撞到哪兒了。
開門進屋,一室一廳的房子小小的,沒什麼像樣的傢俱,本有的那幾樣也是樣式老舊顏色暗沉,看著便不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