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昨天夜觀天象發現你這個決定無比的正確。”雪蝶笑著說道。
孟蘇也笑:“你保佑我不被淹死吧。”
雪蝶攤手:“那是自然,我可是有靈力的。不過,這個人能不能給我們見見啊?”
“他昨天很生氣,說要找我算賬。”孟蘇說道。原來席兗這人的脾氣是真不怎麼好的。
“呀,這可不好辦,大男人的怎麼能找女人算賬。哦,對了蘇蘇,我最近要去上城,你請了年假一起啊?反正你也兩年多沒回去了,看看也好。”雪蝶說道。
“你在勾引我。”
“不,我在幫你。”雪蝶臉上是狡黠的笑。
其實孟蘇並不想和雪蝶去上城,按她的性格,只要決定了事情就會去辦,既然做了要衝浪的決定,那麼不管接下來命運如何她都要開始走了,不想浪費時間搞那些所謂的“考驗”。
可是,第二天下午接到的電話卻讓孟蘇改了主意,電話是樹石媽媽打來的,她說在國內玩了一圈很累了,新新學校那邊請的假還剩沒幾天了,而且回福城也沒什麼想見的人所以決定直接從上城飛回美國,如果她方便的話,新新還想見見她。
他們這一走大概又要好幾年了,孟蘇沒有辦法拒絕樹石媽媽的請求。
拿著電話幾次按了號碼又結束通話,如實幾次孟蘇還是沒按下那綠色的鍵,反正他在生氣,看他那天的樣子應該一時半會也不會氣消,等她回來再說吧。
當上城在雲層之下若隱若現的時候孟蘇覺得有些緊張,這裡曾經是多麼的熟悉。雪蝶笑笑讓她別緊張說上城沒有吃人的老虎。
雪蝶有她要忙的事孟蘇自然是去見新新和樹石媽媽,他們仍舊住在海邊那座小院子裡,她進門的時候他們正坐在二樓寬大的陽臺上畫畫兒。
那幅《憶昔》端端正正地掛在了樹石的房間,濃烈的色彩與素淡的房間有些不甚協調。樹石媽媽說,不是自己的終歸不是自己的。孟蘇不知道這話是說她還是說樹石。
躺在床上聽著隱約的海浪聲孟蘇睡不著,心裡也如那海浪般不能平靜,推門走到陽臺,夜裡的海邊,風很是冷硬讓她不自覺地瑟縮了下肩膀。
靠著欄杆看向遠處的海,隱隱的值見得到海浪的輪廓。
電話忽然響了嚇了孟蘇一跳,黑夜中電話提示燈正閃著刺眼的紅光,是席兗。想通了要找她算賬了?
“你不在家。”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肯定。
“嗯,不在。”孟蘇說道。
“你在哪兒?我怎麼聽見了海浪的聲音。”席兗問道。
“海邊當然有海浪,席兗,我先跟你說件事。”孟蘇說道。
“大半夜的上海邊幹什麼?哪兒的海邊,別動,我去找你。”席兗說道。
“上城的海邊,樹石家,我來……”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你去幹什麼?又打算跑?我告訴你孟蘇……”
“我來送她們的飛機,要是打算跑根本不會接你電話。你先別吵,聽我說。”孟蘇說道,那頭甕聲甕氣地說了句:“說。”
“如果你還想被包養的話,我試試,但是別逼我結婚。”孟蘇說道。
“孩子將來問起來,難道我跟他說他爸爸我是人家的情夫?”電話那頭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孟蘇一時不知道咋接話,想了想說道:“那個,到時候再說。”
“好,不許反悔了,再反悔絕對沒這麼容易放過你。”席兗說道,口氣裡有威脅。
“這次不反悔,反悔的是非人類。”孟蘇說道。
“大半夜的你跟著人家年輕人學什麼悲春傷秋的,快回去睡覺。”席兗說道。
“席兗,反悔的是小狗。”孟蘇說道。不許逼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