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衝撞時的力度,叫趴伏著的安程腰都要被撞散了,可見大壯說的話也確實不錯,這一年忍得辛苦。就算這沒進去,也叫安程有些消受不住。
要是真進去了,還不得叫這頭餓狼……安程的臉略紅了紅,又覺得有些期待,就算會痛點累點,也會被|操得很爽啊有木有。
男人在床上得到滿足了就會很好說話,安程趁機開始給大壯洗腦:“你說說你,封建思想一套接一套,還坐月子呢,你自己上網查查,坐月子就屬於咱們華人居住地區的不良陋習,人歐美人就不坐月子,女人走路去醫院生孩子,生了孩子還要抱著孩子步行回家,回家還修建花園幹活呢,身體照樣棒棒噠。”
大壯不以為然地說:“跟老外比什麼?老外吃的和咱們不一樣,體質就不一樣,老外不坐月子,咱華人要坐!”
安程說:“那華人和日本人韓國人體質總差不多吧,怎麼日本人韓國人不坐月子呢?再說了,我不是女人,我是個男人,就更不需要了!”
大壯給他東繞西繞地,終於鬆了口,說:“行行行,你實在要不坐就不坐吧,我也拿你沒辦法。”
安程一笑,說:“那你不許給爸告狀。哎,大壯,你現在怎麼跟個小學生一樣,一點屁事兒就給爸打小報告,害爸跟救火隊員一樣衝過來,我還能怎麼著?再不樂意也只能乖乖地回屋去。”
大壯無奈地說:“那你想去哪兒啊?”
安程說:“我想去一趟h國,回去調查一下我那個爸的事情。”
大壯不解地說:“爸不是不樂意嘛,你還揹著你爸搗鼓這些事,小心惹惱了爸!再說,我聽你那天說的那情形,你那個爸,明顯就是搞了個婚外情,真叫他離婚,他就……唉,好多人都這樣,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安程沉下臉,說:“你再說一次?你也想家外彩旗飄飄?”
大壯忙說:“我說錯了。那是一部分人的錯誤思想,我不是那樣想的。”
安程哼了一聲,說:“諒你也不敢。不管是怎麼樣,我想去找到那個人,見他一面,到底是怎麼個情形,把話說開,若那人是個只顧自己的人渣,我就打他一頓,回來給爸登報找老伴兒。”
大壯想想岳丈大人一個人確實也可憐兮兮的,又是那麼好的一個人,也贊同老婆的想法,說:“就是,給爸另外找個老伴兒,總有個說話的人,不寂寞。”
“不過,”大壯摟著安程,不放心地說:“你要一個人亂跑,還跑那麼遠去,我怎麼能放心?你上次山上摔下來的事,萬一再遇上了,可怎麼辦?不如我代你去跑這一趟,無非就是找個人嘛,我能行。”
安程“噗嗤”一聲笑,說:“你去什麼呀?你去了,我才不放心呢,傻乎乎的,當地的話也聽不懂,萬一叫人拉去賣了。”
大壯不以為然地說:“我又不像你生得細皮嫩肉,誰買我呢?別說笑了,就我去吧。”
安程堅決不同意,兩人爭執間,大壯忽然一拍腦袋,說:“咱們誰都別去了,哎喲喂,現在這社會,有錢什麼都辦得到,何必自己踏破鐵鞋去找人呢,找一家偵探公司不就得了?”
安程難得讚許地說:“大壯,你倒是想出了一個有點用處的主意,但是,魔都這邊的偵探公司的人怎麼會去到h國那邊找人辦案呢?估計還是得自己跑一趟。”
大壯說:“試試唄。萬一人家業務就是做得這麼純熟,特別為顧客著想呢?”
安程想了想,說:“行,那就試試吧,你先去找幾個偵探所問問,看看有沒有h國過來的人,要特別瞭解當地的人和事的。
第二天一早,大壯就領了妻命去找偵探所。
下午,某偵探所偵探遲德哲就應邀來到了周家。
在h國的時候,總是不經意與周安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