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時錢老頭可是露了一手絕活,用清洗乾淨的樹葉將收拾妥當的野雞澆上些燒酒裡三層外三層地包裹嚴實,然後用和的黃泥嚴嚴實實地糊起來,拿在手裡就像一個泥球樣。而後放在完好的坑裡面,再在上面搭火烤其他的東西。等熄火時就柯一江之取出來食用。
一整隻豬被張太平用鋼叉貫穿架在火上烤起來。錢老頭也做了個簡易的木頭架子,講吓乾淨的雞肉兔肉架在火上,一個人為大家燒烤。
替他人就坐在邊上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等烤好了分開來,有了半會兒的等待時間,聞了半天地香味兒,拿到手裡的烤肉就顯得特別可口。
其實一隻野兔子或者一隻野雞根本沒多少肉,爬了一天山路也都又累又餓,即便是範茗解決了半隻兔子都沒感覺很飽,她發誓這是她活到現在吃的最好吃的肉了。
嘴裡還不停唸叨著:“好吃好吃,錢大爺你這手藝還真不錯。”
錢老頭笑著說道:“不是我手藝有多麼好,我的手藝肯定是比不上大城市裡的廚子的,只不過是個餓飯好吃的理兒。你今天跑了一天確實餓了,現在吃什麼東西都是香的。”
“嘻嘻,反正我就是感覺錢大爺的手藝不錯。”和明顯的粗略的拍馬屁,錢老頭卻顯得很受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要是王朋去拍這樣的馬屁,估計就拍到馬蹄子上了,肯定遭到錢老頭的白眼。
“的確不錯。”葉清也出聲讚揚“我以前也和朋友去過野營,還有所謂的廚子在,烤出的肉也沒有這麼好吃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個是肉的確不錯錢老頭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在一個就是錢老頭喜歡聽晚輩讚揚的話。瞧瞧這話,說的錢老頭都快合不上口了。
吃完手裡的東西,整隻豬也烤了個半生,張太平分下來半部分分給早已經望眼欲穿哈次子流了一地的六條大狗。然後給剩下的半部分上再抹上調料和配置好的油漿,烤熟後再根據個人的需要多少分食了部分。最後還剩下一大塊,收起來作為明天六條大狗的食物。
烤完上面的,火堆下面的也熟了。熄了火堆,用木棒撥開灰燼挑出燒的漆黑的土疙瘩。滾到一邊稍微涼一些,在敲開已經被燒的硬成一個整體的土塊。一股醉人的就像和肉香就飄散出來,又引起人的食慾。
本來已經吃飽的範茗又吃了一小塊,吃到最後撫著發脹肚子躺倒地上不想動彈。就連一直很有節制的行如水都多吃了一塊。
吃完喝好,在原火堆上有架起一堆火,準備休息。
錢老頭髮話道;“你們睡吧,我和王貴在外面守夜就行了。”
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就真的去踏實地睡下,最後商議後張太平說道:“還是輪流著守夜吧。錢大爺和王大哥守前半夜,我和王朋守後半夜,至於其他人就休息吧。”
前半夜錢老頭和王貴在外面籠著火堆閒聊,土槍就放在手邊。山裡的夜裡很不安全,也不能全部遵守村裡的規定,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還是人比動物重要,必要時錢老頭是不介意開兩槍的。至於王貴,可能心裡根本就沒有保護動物這個概念,只要不濫殺就算好的了。
範茗和行如水一個帳篷,張太平王朋和楊萬里一個帳篷,其餘三人一個。
其他帳篷裡的人睡不睡張太平不知道,但是張太平帳篷裡三個人卻是沒有睡著。
山間白天是鳥語花香,景色宜人,但是到了晚上卻是截然的另一番景象。漆黑籠罩,樹林間陰森森的,夜梟啼叫不絕,偶有遠處傳來野獸的吼叫聲。
王朋翻了個身向著張太平問道:“大哥,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張太平一時半會兒竟不能給出答案,這個問題要是擱在以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道沒有,但是經過自己重生這種詭異的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也不能說是對科學不堅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