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杯喝進去,老村長也和他一個樣子。張太平沒有從這裡感受到什麼危險,也就沒有阻止他們莽撞的行為。
兩人放下酒杯之後老村長朝著錢老頭問道:“你不怕這裡面有毒呀,喝得那麼快?”
“怕個鳥?酒裡面能有什麼毒?最多就是變質了拉兩天肚子罷了。”錢老頭滿不在乎地說道“你不也不害怕嗎?”
老村長說道:“就像你說的,活了大半輩子了,一生都沒有爬過,難道老了還能被一杯酒嚇倒不成?”
張太平並沒有像他們兩人那樣牛飲而進,而是先將酒盅湊在嘴前輕輕嗅了嗅,濃郁的酒香順著鼻孔而入,眯著眼睛感受這種讓人渾身毛孔一張的香氣不失為一種享受。
“好酒!”讚歎了一聲之後倒進嘴裡。酒液很有質感地從喉嚨緩緩流下,沒有絲毫刺喉的感覺。這就是陳年老酒的一個優點,酒性完全內斂,喝起來舒服,不像那些個新釀的酒喝起來總是帶著一股刺人喉嚨的辛辣。
酒液流入胃裡,然後炸開來,暖烘烘的感覺從胃裡向著身體的個個部位傳遞,這種感覺就和大夏天裡吃了一根冰棒一樣讓人只想說一個“爽”字。
張太平長長撥出一口氣又讚歎了一句:“好酒!”
“確實是好酒呀!”錢老頭也感嘆著說道“喝一口就感覺彷彿骨子都年輕了幾歲。”
老村長也點了點頭:“看來當年那個道士沒有騙我,這確實是虎骨酒,要不然也不會有這般功效。”
張太平和錢老頭都點了點頭,直嘆老村長的好運氣。
錢老頭喝了一杯還想要再來一杯,不過張太平實在是擔心他的身子骨承受不了這種大補,便阻止著說道:“隔好幾天一杯倒是無妨,但若是連續喝就有點過了。”
當下不再喝了,但是錢老頭還惦記著這酒,便涎著臉朝老村長討要:“均給我一些吧,價錢你來說怎麼樣?”
老村長搖了搖頭,但卻並沒有什麼私藏的想法,正在錢老頭有點發急的時候卻轉身進了房間找出來兩個瓶子。倒了兩瓶,一瓶遞給錢老頭說道:“咱們兩個雖然經常鬥嘴,但畢竟是幾十年的老夥伴了,都是上了年歲的人了,誰知到那天晚上眼睛一閉第二天還能不能睜開來,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錢老頭收起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感觸,接過老村長送過來的瓶子,不過卻是沒有說什麼。
老村長又將另外一個大瓶子裝滿說道:“這個你拿回去吧,也不知道老爺子還能不能喝這種酒。”
“少喝點還是可以的。”張太平也沒有多客氣。要是擱在別的近百歲的老人身上這種酒是絕對不能喝的了,但是放在鬍子從蒼白又變得半黑半白的老爺子身上就又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這時候老嬸子串門回來,走進屋子嗅了嗅鼻子說道:“這是什麼酒?竟然這麼香?”
老村長說道:“年輕的時候埋在後院樹下的一罈子酒,剛才挖了出來還沒有壞,要不你也嘗一點。”
“聞起來挺香的,嘗一點。”老嬸子說道“到一點點就行了,不要太多。”
老村長笑著說道:“這酒你想要多喝還不敢給你喝太多呢。”老村長到了一杯底遞過去,只是讓她抿一下嘗一嘗這個味道就行了。
虎骨酒的陽氣太重了,只適合男人喝,女人要是喝了沒有多少好處。
“嗯,很好喝呀!”老嬸子嚐了嚐說道。
“待會兒別醉了就好。”老村長說道。
回去的路上張太平心裡面卻是有點發愁了,這種酒可不單單是大補的功效,還有著很強的壯陽成分在裡面,雖然只是喝了一小杯,但是身體變得很亢奮是不爭的事實,蔡雅芝懷有身孕不能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今晚上還真是難熬呀!
到了家裡面之後張太平就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