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槍!”
“啊!”王老槍嚇了一跳,直接從凳子上面蹦了起來,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在酒桌上,甩了甩腦袋一看張太平真的在眼前,瞪大了眼睛說道“大帥你真的來了呀?”
“你怎麼那麼肯定我不會出現在這裡?”
王老槍嘿嘿笑了笑說道:“你不是今天剛回來了嗎?我估摸著你可能和弟妹在家裡面這個”說著比劃了一個將兩根大拇指按在一起的動作,表情有些猥瑣。
張太平在他肩膀上面拍了一下直接將他拍得坐在了凳子上面說道:“站那麼高幹什麼,坐下來。”說著自己也拉了一條凳子坐下來。
“你這會兒怎麼有空出來?”王老槍揉了揉肩膀問道。
“剛才過去和村長商量了一些事情,本來打算回去的,路過這裡看著新奇聽著裡面熱鬧就進來看了看,沒想到你們四個在裡面喝酒。”張太平說道“喝酒怎麼也不叫上我?”
王老槍攤了攤手說道:“這不是看你今天剛回來,就沒有打擾你們兩口子的二人世界唄。”
“那你就自罰三杯吧。”張太平說道。
“好嘞。今天是我沒考慮周到,那我就先自罰三杯了。”給自己慢上剛準備喝的時候忽然反映上來,挺住,指了指另外三人說道“那也不能是我一個人罰酒呀,你們三人也有責任呀,趕緊倒酒,一起,一起。”
其他三人嘿嘿笑了笑也沒推辭,四人碰著酒杯先自罰了三杯。喝白酒的酒杯子不同於喝啤酒的杯子,小小的陶瓷杯子一次到不了多少酒,不過興頭上的話一杯接一杯下來也會喝不少酒,而且還不脹肚子,最適合用來划拳。
四人自罰之後五人才開始碰杯了。
一輪下來之後張太平問道:“你們幾人今天這麼有興致過來喝酒了?”
王順友說道:“我們三人在這裡開業的時候已經來過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了,本來想把你和王貴都叫上再喝一次的,但是考慮到你剛到家裡還沒歇息就沒有叫你。”
王老槍則是說道:“老早就想著沒事的時候喝個小酒,只是以前村子裡面沒有專門喝酒的地方,到外面去找專門喝酒的地方就不現實,現在楊彩琴家開了這家客棧,總算是有地方了。”
張太平笑道:“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也不能天天過來喝,喝得太多了還是傷身體的。”
“這個咱們都知道,就算是想經常來也沒有那麼多錢呀,老根現在可是把燒刀子的價錢翻了兩倍呀,就連一瓶啤酒都要四塊錢呢。”王老槍說道。他嘴裡的老根就是這家店的男主人王樹根,平日裡人們稱呼為老根。
“喝多了回去可不要打媳婦。”張太平玩笑著說道。但也有點不算玩笑,因為這種情況在農村太常見了,往往就有人在外面喝醉了回家就打老婆。
王老槍很是肯定地說道:“這個絕對不會,咱的酒品還是很好的,喝再多的就最多是醉了回家倒頭就睡,沒有打老婆的怪毛病。”
四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又一輪碰杯下來王老槍的舌頭有點打捲了,臉色也變成了豬肝色,朝著張太平問道:“你剛才去找老叔是不是商量薰衣草的事情了?”
很明顯他喝得有點醉了,剛才是喝高了,現在則是醉了。像栽種薰衣草這種事情他要是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再這種場合裡面問的,他平日裡雖然看上去有點大大咧咧的但並不是那種不分場合的人,現在問出來就說明腦子有點不清醒了,變成大舌頭了。
看來小說裡面說的那種在在酒樓裡面打聽訊息的事情也不是無的放矢,喝高了之後往往就會變成大舌頭,把平日裡不會說出來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嗯。”張太平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王老槍還待再問,王貴卻拉著他說到:“你剛才不是正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