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用手摸了摸,不是玻璃,確實的銅質的。
翻過來看了看背面,確實更加驚奇了,背面並非仍然是銅質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東西,雕刻著一幅山水畫,好似有瑩瑩波紋在盪漾似的。張太平用手摸了摸背面,竟然是罕見的冰涼而非溫熱。
現在這個鏡子如同嶄新的一般,用空間泉水洗去了那厚重的歷史韻味。張太平感覺自己有點魯莽了,可能自己是復原了鏡子的原樣,但是卻是破壞了這件古董的價值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最不濟拿回去給蔡雅芝做個鏡子也是不錯。
從空間之中出來,小喜這個傢伙已經在房間之中吵翻天了,張太平進了房間之中忽然就不見了,可是把小傢伙嚇著了。張太平出來後就在張太平肩膀上用翅膀拍著身子表達著自己的驚嚇。弄的張太平哭笑不得,今天竟然讓一隻鳥擔心了,看來以後進出空間時得先將小傢伙安置好了。
外面有人敲門,張太平開了門,是下面的迎賓小姐。
“有什麼事情嗎?”張太平疑惑地問道。
迎賓小姐微微掬了掬身子說道:“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是這樣的,剛才有一位先生說是您在火車上認識的朋友,讓我給您遞上來一封信。”說完遞給張太平一個信封。
張太平立即就想到了火車上面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對著迎賓小姐說道:“麻煩你了。”將信封收了過來。
迎賓小姐走後,張太平開啟來,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張太平笑了笑,從今天中午下火車開始就一直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著,但是卻沒有什麼敵意,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總不能直接過去將人家踢倒在地吧。
下樓來,向著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出了酒店。眾人知道他的身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太平叫了一輛計程車將信紙上面的地址遞給司果然是那個在火車上面遇見的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見到張太平過來了將帽子卸掉說道:“很高興你能來。”說著拍了拍手,旁邊亮起了幾盞燈。周圍除了被張太平在火車上面威懾嚇跑的六個毛賊之外還有另一箇中年人,蹲在牆頭上面吸著煙。
張太平看了看那幾個支著燈的小青年說道:“這麼說來,你是為他們出頭了?”
卸掉帽子露出平頭的漢子點了點頭說道:“有這麼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卻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想要會會閣下的洪拳。”這個洪拳,是在火車上張太平故意流露出去的訊息。
“就你一個人嗎?”張太平看了看牆頭上吸菸的另一個將頭埋在黑暗中的漢子說道。
對於張太平的公然輕視平頭漢子也不生氣:“就我一個人。你贏了的話,火車上面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了,若是我僥倖贏得了一招半式,你壞了咱們的規矩,卻是得道個歉了。”
“哦,這麼說來,怎麼都是你們佔利連了?”張太平戲謔地說道。
“不逞口舌上面的功夫,手底下見真章吧。”平頭漢子說完就攻了過來。
張太平還是閒散地站在原地,平頭漢子的手臂崢嶸,五指如鉤,顯然是在手上下過功夫的,是爪類的招式。張太平學武也是和爺爺學著強身健體的,老爺子從老不告訴自家的拳術是從哪裡學來,也不曾講述江湖上的事情,所以張太平雖以前功夫也還行,但卻算不上是江湖中人。後來得了空間身體素質發生了質的變化,現在到底有多強沒有個對比自己也不好估量,總之在在刀法上已經超過了當年張武夫老爺子的水平。對外面的武術流派並不是很瞭解,也就看不出對手使用的是什麼路數了,只是從出拳的招式來看應該是鷹爪一類的。
相比於健碩有力的臂膀來說,鐵鉤般的手爪確實有些枯瘦,從張太平面前劃過帶起一陣風。
剛開始只是試探,張太平並沒有還手,輕挪了幾下步子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