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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郭尚宮壓下心間的不適,說話自然滴水不漏。

一路行來走得急些,郭尚宮微微有些氣喘,便吩咐隨行的宮人道:“你們先去花房裡挑著,將好的多選幾盆出來,本尚宮稍後便去過目。”

待司花房的宮人行禮告退,郭尚宮就勢把手中的帕子一搭,也學流蘇的樣子在旁邊的繡墩上坐了。

自袖中取出一枚精緻的翠綠色荷包,郭尚宮含笑遞到流蘇手上:“司針坊新出的繡樣,這翠綠的色澤很配姑娘素日的衣衫,便特意給姑娘留了一隻。”

荷包上以青金與綠松石交疊,攢著兩隻惟妙惟肖的蝴蝶,下頭垂著翠綠的絲絛,綴著米粒大小的紅寶石碎珠,即矜貴又不失華麗。

哪裡是司針坊新出的繡樣,單看這綠松與青金的貴重,分明是特意製作,是郭尚宮自己的孝敬。

顏色與花式都是流蘇的最愛,撫摸著光滑如鏡的緞面,流蘇簡直愛不釋手。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三貓六隻眼盯著自己,這般精緻奢華的荷包若配在自己身上,怎能躲得過羅嬤嬤與瓔珞的慧眼。

更兼無功不受祿,藉著寬袍大袖的遮掩,流蘇有些遺憾地將荷包推回到郭尚宮手邊:“尚宮的好意流蘇心領了,這般貴重的禮物,豈是我一介奴婢可以佩戴。”

第四百九十一章 有種

天際邊那一抹緋色漸漸發亮,由淺粉轉成鮮紅,與流火般的雲霞交疊纏繞、舞動如紗。一縷早晨的陽光均勻地灑落下來,映著郭尚宮一潭深不見底的雙眸。

青檸色的衣袖底下,郭尚宮溫軟如玉的手並不抽回,而是重重壓在流蘇腕上,將那細白若瓷的皓腕勒出一道血線。

她的笑容依舊淺淺淡淡:“不過一隻荷包,姑娘過謙了。如今雖然是奴婢,早晚有出頭的一日。主子難道沒跟姑娘說過,這兩日便會有人與姑娘聯絡?”

被郭尚宮壓住的手腕一陣戰慄,那話又字字來得詭異,流蘇眉頭深深皺起,忍著腕上的疼痛,偏故做天真無邪狀地接話:“郭尚宮趕緊鬆手,你這話越發奇怪。什麼主子奴才的,到似是打什麼啞迷。”

因隔得太近,流蘇柔軟的髮絲被郭尚宮吐氣如蘭,輕輕吹起:“流蘇姑娘果然是心細之人,本尚宮奉命與姑娘接近,還要告訴姑娘,那金桂樹下的樹洞不能再用。這麼說,姑娘聽明白了麼?”

金桂樹下的樹洞,是自己與蘇暮寒之間最隱秘的聯絡,流蘇驚訝地瞪大了一雙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郭尚宮依舊如水沉靜的面容。

蘇暮寒曾告訴自己,他在宮內埋有暗線,這幾日便會與她聯絡。流蘇以為不過是些打雜的宮人,並不放在心上,誰曉得這掌著六部二十四司的總管尚宮,竟早為蘇暮寒所用,要恭恭敬敬稱他一聲主子。

或許蘇暮寒許下的諾言並非全然不能兌現,一想到曾經聽他描繪過的後半生時光,一抹奇異的感覺自流蘇心肺間升起,緩緩流遍全身每一個角落,這一刻帶來的希望如此強烈,流蘇感到五臟六腑說不出的妥帖。

有些從前想也不敢想的東西在這一瞬間蠢蠢欲動,如天上紅日一般穿透重重晨霧,噴薄而出。流蘇腦中轟然迴響的唯有方才郭尚宮那一句:“如今雖是奴婢,早晚有出頭的一日。”

荷包如燙手的山芋,又如燦爛的前景,被郭尚宮再次推到自己手中。

流蘇不如郭尚宮臉上雲淡風輕,她抓著荷包的那隻手微微顫抖,脊背因為緊張而挺得筆直。

郭尚宮衣袖一撫,輕輕拍在她的肩膀上,細細的耳語如晨風一般飄渺:“荷包裡有新的傳遞方法,姑娘好自為之。若有緊急情況,也可以去尚宮局尋我。只是你近日走壽康宮的次數委實太多了一些,白嬤嬤她老人家很不願意。”

時常藉著尋白嬤嬤討教制香的手藝,流蘇頻繁穿梭在璨薇宮與壽康宮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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