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聲敲門聲,接著他就看到熊旦開門探進個頭。
「在忙?」熊旦來找溫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觀未到臺中分部之前溫常年和熊旦時常一起用餐,直到溫常年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溫特助,天天被掛在李惜觀身上才才停止,現在李惜觀離開中化,熊旦自然而然來找溫常年。
捂住收聲孔,溫常年對態旦說:「等我一下。」放開收聲孔,溫常年低頭斂聲對李惜觀說:「不說了,有人找我。」
「誰?」
「熊旦,不說了。」溫常年把手機掛了,對著熊旦微笑。
「溫…」而另一頭的李惜觀差點就把手機給砸了,雖然知道那顆蛋不可能對溫常年做出什,可是溫常年為了那顆蛋掛掉他的電話這一點,還是讓他覺得整個心情差,不,雖然那顆蛋不可能對溫常年做什麼,可是溫常年可以對那顆蛋做什麼啊!他雖然老是叫溫常年那話兒小小年,可是事實上可一點也不小,雖然不能讓女人懷孕,但如果拿來操男人可是很夠看的,想到這點李惜觀的心又糾結起來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這樣,明擺著一個大露洞卻沒有防範,頂著一個被手揉亂的雞窩頭,李惜觀開始撞會議室門旁的牆,「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額頭,又開始撞,「咚,咚,咚…」害得南營分部晚點出門用餐的人都沒敢再出辦公室用餐,就算是買了東西或帶便當的也沒敢拿出來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溫常年一臉溫情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調笑。
「不是,我沒有交女朋友。」沒等到溫常年點頭或是害羞否認,反而見他露出個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什麼東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覺握緊了拳頭,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常年兄,怎麼當了幾天溫特助就變得這麼高深莫測,深奧難懂了?」
「真的要我說出來嗎?熊旦學弟。」看著熊旦一臉緊張的樣子,溫常年笑的更開了,這個原本的國中同學,大學又變學弟的人,總是調笑他,這是第一次他有機會調笑回來,呵呵,感覺還挺不錯。
「呃~?卡,重來。」熊旦對著一步步逼近的溫常年做出拒絕的手勢,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動作,「常年兄,今天我們吃什麼好呢?你前一個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會不會不習慣一套百來塊的餐點?」
「哈哈哈~你也有這天啊熊旦學弟?」熊旦不想說,溫常年也不點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樣,從國中到大學,很少特別聯絡,但遇上了一起吃飯喝酒談天說地卻也不見陌生,有些事心裡有數就行,不需要特別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換秘密來顯示友情的堅固。
作家的話:
☆、二十
「啊?」
「嗯!!!」
怎麼回事?
溫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兩個街口外的派車走去,在一個行人稍少的轉角居然被人抓了!剛轉進街口,一塊布捂上溫常年的的嘴巴,一隻手抱著他的腰將他往一臺黑休旅車拖,溫常年拚命的掙扎,可對方的手卻像是鐵手一般堅固不動,手指攀著車門邊幾秒,溫常年終還是被拉進門裡。
一進到漆黑的車裡,一時間溫常年什麼也看不見,車窗都貼上黑色膠膜,陽光透不進來,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裡面,其實裡面的人本來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溫常年是從一個陽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進一個陰暗處,視線還在適應,而且一進車裡因為溫常年試圖呼救,對方便把布塞進他的嘴裡,接著把他的雙手被綁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點適應似乎要看見東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溫常年覺得車裡是一片黑,什麼也看不到。
什麼?
對方在扒他的褲子!
溫常年抬腳想郟�苑劍�炊�歡苑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