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忽然覺得很沒勁,對著張繡擺了擺手。
“侄兒告退!”張繡行禮後,走了出去,去找東西撒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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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守,我們又見面了!”許成最近總是很囂張。
“你不殺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張揚既然知道許成不想殺自己,膽氣也壯了不少,說話也有了些底氣。
“什麼什麼主意?”許成佯做愕然狀,“我新近釀得好酒,正想找人品嚐,張太守久為朝廷高官,自然比我們這些販夫走卒懂得多了,我不找你,找誰?”
“哼!”張揚不再說話,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樣?”許成一臉緊張,腦袋更是又貼近張揚幾分,那模樣,好像兩人是多年好友一般。
“什麼?”張揚把臉移開,厭惡地看著許成,“什麼怎麼樣?”
“你剛才喝的酒啊!我說你覺得怎麼樣?好喝嗎?”許成叫道。
“沒覺出來!”張揚乾脆的說道。
“糟糕,原來找了個舌頭有毛病的!”許成小聲說道。
“你說誰有毛病?”張揚對著許成大叫,士可殺不可辱!
“什麼毛病?你聽錯了!”許成不承認。
就這樣,張揚被俘後,每天都要面對許成這張讓人生厭的臉,不想見吧,許成也不強逼,只是他讓除了守衛之外,其他人也見不到,守衛也不會和他說話,他想找人說個話就只能找許成,就這樣過了個把月,張揚受不了了,他一向身處高位,哪受過這個孤單的酷刑,每天只能和一個人說話的可怕終於讓他屈服,雖然沒有擔當什麼實在了職位,可也算得上是許成軍的一員了。
張揚決定投降的那一天,許成可以說是大喜,不管張揚心裡願不願意,他既然已經出了口,只要經過一段時間,他想要再次背叛,就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將身上的許字洗掉了。
為此,許成大擺宴席,將所有能請的人都請了來,大肆宣揚,張揚冷眼看著,也不反對,而當他看到眾人中的五位老先生的時候,他卻再也忍不住了,據他後來的說法是感覺天都像是要塌了。
宴會進行,張揚也不和許成的那些部下說話,只對著許成的顧問團問這問那,其他人由於和他們的成份不一樣,也各自抱團,自得其樂。
就在大家各自為樂的時候,門子卻來報:“啟稟主公,門外有人求見!”
“什麼人?”許成正在發愁怎麼解決屬下的隔閡問題,不在意地問了一句。
“那人說他叫陳宮!”門子答道。
“什麼!”許成“嚯”地站了起來。
陳宮站在許成的府外,想著心事。
本來,他到洛陽已經很久了,只是對許成有些瞧不起,尤其是對他重用商人出身的常鑫等人,極不贊同,才沒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來投奔。不過,呆得久了,他也看出了洛陽的不同,這和他以往來的時候完全不同,沒有豪族的蠻橫霸道,也沒有貪官汙吏在那裡害人,商人出身的官吏們很明白自己的機會來之不易,沒人願意亂搞一通把自己給搞下來,而他們的經營之道運用到政務上讓這個地區少了很多不平之事,政務也通暢了許多,他們也比那些個豪族更能明白老百姓的重要,絕沒有人會去欺負自己的衣食父母。
瞭解了這一切之後,陳宮才對許成多了幾分佩服,他以前也只不過是比較重視許成的用兵才能罷了。
想到這裡,陳宮又想了一想應該怎麼說服許成,畢竟大家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才是最不好說服的啊!他倒不擔心自己此時沒什麼名氣,會讓許成冷淡,能用一夥商人為官,就足可見許成不是重視出身或名氣的人了。
“你是誰?”旁邊突然多出個人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