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低聲對張繡說道,王越來此的目的很容易猜的。
“你認為他們哪一個會嬴?”張繡又向閻行問道。
“我雖然見過呂布,卻沒有見過王越!不知道!”閻行很聰明地迴避了這個問題!答不對豈不丟人?怎麼說自己也算是高手了,眼光也不能低才對!
“倒是你,兩個人都見過,而且,都還交過手,你認為他們哪一個會嬴呢?”閻行又反問道。
“我認為王越會嬴!”張繡看著閻行詢問的眼神,答道:“我能與呂布對敵百餘回合,而我在王越麾下,依然沒有把握能走過五十個照面!”
“那不一樣!兩人戰法不同,你與他們對敵,結果自然是也不會相同,可這並不能代表著兩人就能以你為界線而分出勝負!”閻行搖頭道。
“我也認為王越會嬴!”許成的話音突然在兩人身邊響起!
“啊!?主公!”兩人一驚,連忙施禮!他們可不是徐晃,人家怎麼說也是許成的親信大將,自己可不能學他!
“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許成笑問道,說起來,他許成跟張濟也是平輩論交,真要論起來,張繡還要比他低一輩呢!這種感覺讓他很爽!
“這個……”張繡和閻行相互望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算了,算了!還是等以後再說吧!”許成微笑著搖搖頭,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許成他們這邊馬馬虎虎算是談笑甚歡,而他們面前的長安城內,卻是一片緊張!
呂布回來之後,由於已經沒有了兵馬,大將軍的位子只是笑話,為了不再受氣,他連上朝也不去了,整天躲在自己家裡,跟著幾個嬌美妾恣意尋歡!
而經過了王允和朱雋的忠誠檢測的公冶乾,連帶著並不起眼的包不同,卻是更加得到了朝廷的恩寵,要不是他們兩個是敗兵而回,再一次加官進爵也不是夢想!不過,即便如此,兩人如今也是紅得發紫!至少,在王允的眼裡是這樣的!
“要想破敵,我們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守,守到其他各路諸候的勝利訊息傳過來!”公冶乾在朝堂上侃侃而談。這個緊急的時刻,連因為年齡不大,一直不怎麼問政的獻帝也出現在了朝堂上,在他皇帝的位子上跪著!(又沒有椅子,當然得跪!其他人都一樣!)
“我們能守住嗎?幾十萬大軍都敗了,敗得連個響都沒聽見,你又怎麼能確定,這長安城,能守住?”伏完,這位國丈,因為王允擔心再一次外戚專權,一直受到壓制,這會兒他是第一次出現在朝會上!不過,他的表現可是囂張的很!可見王允的擔心不是多餘!
“我不能確定!”公冶乾回答道。
“那你還那麼說?”國舅董承如今也是武將了,這叫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本事一般,要不也不會表現得這麼著急!
“那不知國丈和國舅可有良策?”公冶乾暗歎一聲,反問道。
“馬上派人去向漢中太守張魯求援,許以高官厚祿,他必定會來的!”伏完說道:“許成受內外夾擊,自當退卻!”
“哼!笑話!”王允怒道:“那張魯本就是米賊出身,與黃巾賊實為一黨,朝庭不追究他的罪責,授他太守之位,他卻霸佔漢中,不僅劫斷了朝廷與益州的聯絡,還不聽朝遷調遣,自成一系,這種人,國丈將他招來,豈不是引狼入室?”
“漢中張魯,就算他傾盡漢中之軍而來,也不是許成的對手,再說,許成又豈能不派人去守住通往漢中的關隘?他能來得了嗎?”朱雋也是緩緩說道。
“張魯與益州劉璋,互相攻伐已有多年,他一出兵,姑且不說能不能救得了長安,他自己豈不是也要惹火上身?”公冶乾也做了一番報道。
“那……”伏完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那我們可請涼州的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