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不甘心讓你這麼就收服徐將軍,所以,他要將你們分開。”
“哼!”徐榮對著面前的几案就是一拳,這董卓當他是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嗎?不過說不定這是董卓對他的補償,可是幷州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呵呵!”黃琬在一旁也道:“這倒也罷了,可徐將軍去幷州上任,自然要帶兵馬,諸位別忘了,
如今,幷州首府晉陽(太原),已為黑山軍的張燕所佔,可不是說去就能去的,這一來,為了兵力的多少,許將軍定要與徐將軍商議,若是商議不妥,就可在你二人之間製造不和!”
聽到這裡,徐榮心裡一驚,這幫老傢伙怎麼什麼都亂想,我是那種人嗎?不過他沒有出聲。
“不管怎麼說,許將軍的的兵力必然要分出一部分,這樣,你就別想再能與董卓對抗,到時候,他兵出函谷關,想要對什你,實在是太容易了!”楊彪說道。
“盧老,您怎麼看?”前面三位主要是文官,許成還想聽聽盧植這一代儒將的看法。
“我的看法就是兩個字:分兵!”盧植抿了一口酒,別說,許成這酒還真不一般,挺有味道。
“好!”許成一拍手,說道:“我們總不能困守司州這一小片地方,雖然我們人口眾多,如今更是已達到六百多萬,壯丁也有一百七十餘萬,可是,我們沒有縱深,一旦打起來,就沒有了退路,幷州廣大,土地肥沃,礦產豐富,所以,我們此時正好可趁此時關東諸候無力西進之機,進佔幷州。”
“幷州不好佔哪!”荀爽道:“幷州東隔太行與冀州相望,僅從北部幽州或是南部河內郡相通,中間的壺關如今為韓馥佔據,易守難攻,這且不說,幷州向西,與涼州之間,有大片羌胡之地,北方,
鮮卑強族中的拓拔部和慕容部一直劫掠幷州,還有就是烏桓的匈奴人,這三股勢力都十分強大,就算你們打敗了張燕,這幷州也是個消耗錢糧的無底洞啊!”
“嘿嘿,誰說會讓我消耗錢糧的?”許成笑笑,說道:“我的軍隊,到了幷州,要改善伙食,我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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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陳留,太守張邈府第。
“孟卓公(張邈字),若非你收留,操真不知道還能往哪裡去,操再次拜謝!”曹操說道,他自聯
軍虎牢關大敗之後,由於沒有落腳之地,且兵士也消耗甚多,所以,只能四處打秋風,幸好和陳留太守張邈有舊,張邈派人將他把他接了過來。
“唉!孟德,你以為我找你來是為了你好嗎?”張邈搖搖頭,說道:“你可知,如今我陳留還有多少百姓,多少壯丁?我現在是自身難保啊!”
“孟卓公,你這是什麼意思?”曹操有些不太懂。
“孟德,你乃智謀之士,難不成還沒有看出來?兗州快沒有百姓了!”張邈有些歇斯底里。
“什麼?怎麼會這樣?難怪我一路上沒見到幾個人!”曹操這回真給嚇著了,他一路上只顧著到處跑路,只是覺得這人太少,倒沒往別處想,現在張邈一提醒,他才感到不同尋常。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張邈定定神,說道:“不少流民、饑民,甚至不少佃戶,也都跑了,他們都被人引到司州去了!”許成的計策雖然狠,但有心人一注意就能察覺,可這有心人卻實在是太少。
“又是那個許成?”曹操這回是真的震驚了,這招狠啊!他心中暗道,這樣的話,他就幾乎可以兵不血刃的奪下兗州,當然,不止如此,恐怕他這招對付的不光是兗州一地啊。
“現在你明白了吧!”張邈說道,‘我正是知道了這事,才請你來的,在虎牢關前,我等皆被許成
玩弄於股掌之上,惟有你可以清醒一些,所以,我今日請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