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再威脅? 不過,這人倒是挺硬氣就是了,可硬氣管什麼用?吃苦的還不是自己。 那人耷拉著腦袋,似乎昏迷過去了,白離蹲下身,血腥味更加重了,“喂。” 那人抬起了頭,白離嚇了一大跳,這是怎樣的一張臉,腫的跟個發麵饅頭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眼睛也被擠成了一條縫,面目全失啊這是。 眼睛縫微微開了些,白離便看到了他的視線,帶著一些警惕,一些考究,一些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