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古老的家族一定有即個這樣的魔法流傳下來。”
德拉科捧著杯子默默點頭。
“那我們交換吧。”特倫佈教授露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笑,揚了揚手上的羊皮紙。
“抱歉。”德拉科放下杯子,起身欲走。
特倫布拉住他,“哎,只是一個玩笑,坐下來吧。”他把鉑金小蛇按回到扶手椅中。
“血統的淡薄導致了這些魔法的無效化,從而失傳,但是我找了幾個比較適合你使用的。你要向我保證,量力而為。”
他把羊皮紙放在桌子上,指導了馬爾福其中一些的讀音。然後他讓他自己嘗試一下“集中精神,小馬爾福先生,尋找血液和元素的共鳴。”
德拉科懷疑的抽出魔杖,對著紅茶杯,“glacies。”
什麼也沒有發生。他疑惑的看向特倫佈教授,懷疑這是不是又是一個玩笑。
“相信它。”特倫佈教授低聲沉穩地說。
德拉科努力壓下自己心裡的懷疑,再次念道,“glacies。”杯子上似乎結了一層白霜,很快就消失在杯子冒出的熱氣中——也許是自己眼花了。
“相信自己,相信它。”他用一種令人安心的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斯萊特林天性多疑,完全的盲目的信任似乎很難,此後幾次試驗,幾乎都和第一次一樣。
特倫佈教授看到這種情況,相當無奈。他嘆了一口氣,從另外一方面引導他。“小馬爾福先生,相信你的血脈,相信力量,你可以試著想想你的家族,或者其他一些能夠讓你完全信任的東西。”
德拉科原本浮躁的心冷靜下來,他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馬爾福的家族史,又想到了他的父母,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像喝了福靈劑一樣,他幾乎是立刻就脫口而出“glacies!”紅茶杯迅速的起霜結冰,很快就被晶瑩剔透的不規則冰層包圍。
“非常完美!”特倫布拍了一下手,“那麼小馬爾福先生,你可以在每個週六上午來找我。我會單獨指導你這門課程的。”
“謝謝你,教授。”這是一個馬爾福誠摯的感謝。
“如果你能把血再給我一點我會更加高興的。”學術狂熱的拉文克勞永遠都懂得什麼叫得寸進丈,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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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斯萊特林休息室,德拉科就發現大部分的學生都是一副臭臭的表情,他對此十分鎮定——毫無疑問,格蘭芬多勝利了。赫奇帕奇即使換了隊長,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佈雷斯他們臉上那種悲喜交加的扭曲神情又是什麼回事?
“噢,親愛的德拉科,你回來了,兩個訊息,你要先聽好的還是壞的。”佈雷斯眼尖的看到了他,一旁的潘西瞪了他一眼,似乎被搶走機會很不滿。
“好的吧,壞的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他拖著長腔調,緩緩地說。
“攝魂怪們闖入了學校,救世主從幾十英尺高的地方掉下來,沒死,昏迷。”
德拉科微微一挑眉,懶洋洋地反問道:“這也算好訊息?”
“親愛的,惡毒不能詮釋你的全部——救世主的掃帚撞上了打人柳,成了一堆廢渣。”佈雷斯低聲道,停頓了一會兒,見鉑金貴族對此不置可否,他又說,“你真的不聽壞訊息?”
德拉科眯起眼,輕聲說:“什麼?”
佈雷斯苦笑著攤開雙手“格蘭芬多大部分人放出了守護神咒。”
果然,午飯時間德拉科並沒有在格蘭芬多的餐桌上看見救世主,但是所有的獅子們都洋洋得意,自命不凡,一些赫奇帕奇的蠢蛋們還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們。他用力的捏著手中的刀叉,幾乎把它們折彎。這時,那隻驕傲異常的白鷹又來了,它狠狠的啄了一口沒有注意到它的到來的小鉑金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