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之極啊,若然殿下真能兩個月拿下永珍城,那本宗便破例請殿下成為我宗的榮譽大長老!”
夏侯尚德拂掌大笑。
這一說,不少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
九玄天的榮譽大長老,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坐上去的,對於九玄天而言,看人不止是要看其威望,其實更重要的是出身。
象李默這樣出身不高,只是說機緣巧合成為了燕山國皇族的一員,原本不可能在這考慮之中,但夏侯尚德如今這麼一說,顯然是寄予厚望。
只是,榮世誠等人則都是緊蹙著眉頭,未曾化開。
他們很清楚,夏侯尚德此刻把李默往上面捧可絕非好心,一則是做足表面功夫,免得讓人說九玄天嫉賢妒才,二則則是將李默捧到高位,那麼他一旦作戰失敗,摔下來的滋味可就不好受了。
“多謝宗主器重,本殿定會全力以赴,不負所望。”
李默含笑說道。
這時,夏侯尚德又一笑道:“不過,對付永珍魔使本就是咱們商天國諸宗的份內之事,如今要把攻下永珍城的重任交給殿下一人,老朽心裡也著實不安。所以,老朽決定也在邊境線發動對付四城的全面戰事,想來能夠讓殿下減卻些負擔。”
“如此的話就太好了。”
李默故作歡喜。
只是他心裡怎會不清楚夏侯尚德的意思,發動全面戰事,就等於兩國邊境之地將會有著諸宗大量的人馬出現,而在這其間,夏侯尚德若是要做什麼小詭計的話,便不容易察覺了。
“如今大事敲定,戰事將在不日之後進行,還請諸位宗主們傳令下去,籌備好戰事。”
夏侯尚德吩咐道。
諸宗門主皆躬身稱是,接著,夏侯尚德又一笑道:“閒談這般久,已是正午,正是吃飯的時候,來,上菜吧。”
於是,門人們捧盤而出,將美酒佳爻獻上,一番暢快痛飲。
席間,諸宗來人暢談各方之事,一片齊樂融融之景。
如此宴席直到大下午才散去,大殿漸漸安靜下來,剩下的只有九玄天的高層。
夏侯尚德高坐在寶座上,一手託著腮,臉上浮著幾分冷笑,那冷煞的表情和之前在宴席上溫和大度之態全然不一樣。
“好個李默,真不怕說大話捅破了天,咱們近十年都未曾攻下四城中的一城,他居然想靠著三千人馬就把永珍城給拿下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一個灰袍老者冷笑道。
“是啊,雖然他立下絕世之功,不過到底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不想被咱們九玄天壓下去,居然撂下這般大話,看他日後如何收場。”
另一個青袍老者也譏笑道。
殿內諸老七嘴八舌,皆是嘲諷之聲。
然後,夏侯尚德淡淡說道:“你們以為這小子真是在說笑不成?”
“莫非不是說笑?”
灰袍老者眉頭一皺。
夏侯尚德沉聲說道:“當初北方戰場之時,誰能料到他能拿下牛角魔使。北方戰場大勝之後,我們這邊也都是發出了大量的質疑聲,但是不過一兩月,這小子就把九星城拿下了,足見小看他可能付出沉重的代價。”
“宗主所言極是,這李默年紀雖輕,卻是個老謀深算的人物。如今在大殿上大庭廣眾的撂下豪言,只怕並非誇口,很可能真的想到了什麼絕妙的策略。”
夏侯觀附和道。
“那,究竟是什麼絕妙的策略能夠在短短兩月攻下永珍城呢?”
青袍老者狐疑起來。
“有什麼策略,問出來就是了。”
夏侯尚德突而一笑。
“問出來?”
眾人都是一愣。
然後,夏侯觀則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