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不願去往這方面想……
而司琴,為了他,她陪著他來到這裡,陪自己部署一切。當初他們二人的蹤跡被母妃發現,母妃要抓走她,以她的武功,只要她不願便不會有人有這個能力能帶走她。可是她卻為了自己,沒有動。他至今還記得,馬車上,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眸中黯然的失望,讓他崩潰……
其實,她一直在等著他的吧……
這一刻,他猛然明白。在自己的心裡,其實那所謂的母妃,只不過是自己心中二十幾年來的一股執念而已。可笑,他居然還要局外人來點明,才會明白。
看著他的表情變化,也沒有錯過他的那絲殺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還是有些欣慰的,畢竟這個男人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愚孝地步。還知道事情發生時,自己會怎麼做。不錯不錯,衝著他的那股殺意,她也覺得滿意了。
“無名,隨心走。”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本來嘛,誰對自己好自己就對誰好。生了自己的兒女卻不養,還不如不生。現在又頂著這樣的名義,做這種事,這種母親還真是讓人唾棄!還是自家親親美娘好。
她可以想像,若不是那個老女人用柔情攻勢,以無名的能力也絕對不會到今天還沒有將司琴弄出來。
“丫的,賤人!”不自覺的,忘記了自家母親囑咐過自己要在眾人面前裝淑女的事情。直接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聲音雖小,無名的功力又豈會聽不到。只不過這次,明白了自己的心歸所向之後,也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淡然一笑,一改之前的頹廢,步出了庭院。
待無名走後,葉鏡淵輕敲了懷中那笑得如同偷腥的狐狸一般的人兒。“怎麼,不生氣了?”
“生氣?當然生!如果那個無名早就想清楚了,我家司琴也不會受苦!那老女人,上次夙夜給我的資料上明明確確的寫了那麼多條,最後總結——賤人一枚!”為了上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勾搭過了。
葉鏡淵挑了挑眉,看著那就算是在罵著人也甚是可愛的人兒。淑妃的資料,早在認識無名起的第一天,他就安排人手去查了。他本來只是想查清楚無名的來歷,結果沒想到到是查到了他母親的一些豔史。他向來不是多疑之人,只不過,也不會就憑了人家一句話就將人家帶回血尊閣。既然要重用,自然是要著手調查的。不過,卻沒有告訴無名。一開始不說,因為他們之間交情本就不深,沒必要管人家的閒事兒。
後來,他們成了兄弟,他也不想給這個兄弟添堵。
其實以無名現在的能力也不會查不到,但是誰會沒事兒去調查自己的父母呢。
“那你現在不急著去救你家司琴了?”看著旁邊又在吃吃喝喝的女人,有些不滿的問。她家司琴?葉鏡淵皺眉,怎麼一個女人也會成為自己的阻礙?
看到這個女人這般維護那個司琴,心裡不免有些吃味。
嗷。藍傾顏嘴裡塞了個蟹黃包子,鼓著嘴看著那抱著自己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如果自己的敏銳的第六感沒出錯,這個男人是在吃醋?
但是,司琴那標標準準的一女人啊。他吃什麼?
“那個,淵……”快速的將包子嚥了下去。有些懵懂地看著他。
“嗯?”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絲帕,將這女人嘴邊沾著的蟹黃擦拭乾淨。還是有些不滿地看著她。
“司琴是個女人,不是男扮女裝的!”藍傾顏鄭重的申明。要不然也不會和無名那騷包在一起了。唔,搞基不算!
“……”他當然知道司琴是女的!他的眼睛還在,這丫頭存心氣他吧。沒好氣地捏了一下因為東西塞多了而鼓起來的嬌容。
看著那個小氣的男人不說話,拿起最後一個蟹黃包喂到了他嘴邊。“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