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一個星期沒見到你了……”
池瀚溫聲哄著祁曼,哄了好半天,才哄得祁曼抬起頭來。
只見祁曼兩隻眼睛上的眼妝暈開了一大片,臉上還有幾道被淚水衝開的黑乎乎的痕跡。
看著池瀚嘴角一彎就要笑,祁曼氣呼呼地在他胸膛上錘了一拳:“不許笑!”
“我沒想笑。”
池瀚板著臉,脫掉自己的外套,扯了襯衫袖子給祁曼擦眼睛上面花掉的妝。
“怎麼不用防水的化妝品?我記得你們女的有防水的化妝品吧……?”
池瀚一邊賣弄著自己的姿勢,一邊給祁曼細緻地擦臉。
“我的面板比較敏感,只能用s家的純植物化妝品……她家的東西都沒有防水和不沾杯的功效……”
祁曼說著,看到池瀚聽得一臉茫然,就知道他沒明白自己的話。
抿嘴一笑,祁曼停止了給池瀚的科普:“……其實用這個不防水的眼妝,也是想要警戒自己——祁曼,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哭,因為妝會花。”
池瀚的動作一僵,那種密密麻麻的百蟻噬心的痛又傳了上來。
又給祁曼擦了兩下眼睛,池瀚實在是扛不住那一陣一陣的心疼,伸手過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沒事了,現在我回來了……”池瀚輕聲對祁曼說,“想哭的時候不需要再強忍著,妝花了也沒關係,萬事都有我給你擋著。”
“讓我做你的避風港,當你疲憊了的時候、撐不下去了的時候,就到我這兒來……我為你遮風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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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
吃過晚飯回到家,池瀚一把將祁曼按在門上,低頭就去找她的唇。
感覺到池瀚的迫不及待,祁曼也十分配合地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來回吻他,將身子緊緊地靠向他。
一貼上去,祁曼就感覺到那火熱的堅|挺抵在自己腿上,臉上一熱,緊跟著全身都燥熱起來。
但是她還是強留著一絲清明,問池瀚:“我的臉是不是……太難看了……要不要我先去洗一洗?”
池瀚細密地吻過她的臉頰、下顎、頸脖,嘶啞著聲音回答:“不用……我不嫌棄你……”
說完,他的雙手扶住祁曼的臀,將她整個人託了起來。
腳下一空,祁曼先是驚呼一聲,緊接著又變成一聲呻|吟。
——池瀚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內衣推上去,隔著襯衫,含住了她那兒。
酥麻的感覺像一陣電流,從尾椎飛快地往上躥,麻得祁曼整個人都軟在了池瀚身上。
“曼曼,我好想你……”
池瀚呢喃著,用力地在那一點上吮了一下,又抬起頭,密不透風地吻住祁曼。
祁曼迷迷糊糊地任由著池瀚擺弄自己,什麼時候讓他將自己的裙子褲子脫掉,什麼時候讓他一個挺身深深地撞了進來,又什麼時候讓他抱著倒在床上……
通通都不記得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驚濤駭浪之中的一頁扁舟,隨著他的波瀾起伏,一會兒衝上高|潮,一會兒又狠狠地跌落。
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他給她帶來的無止盡的、深入骨髓的快|感。
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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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薇在網路上銷聲匿跡大半個月,以給人下藥這樣的負|面|新|聞重回大眾視線。
在店裡的服務生第一時間爆料之後,當日晚上又有無數媒體發文,披露顧薇給不知名的女士下藥這一醜聞。
新聞裡還附帶店裡的監控影片,記錄了顧薇作惡的全過程。
網路一片譁然,#顧薇下藥#這個話題直接空微博降話題榜第一。
路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