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榮猛的翻身坐了起來,吃驚中,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王澤榮的這個動作著實嚇了鄭秋力一跳,連退了幾步擺開打駕的駕勢時才發現是病床上的王澤榮。
緊閉了一下眼睛,王澤榮再次向鄭秋力看去。一道比錢大富還濃些的官氣呈現在鄭秋力的頭上。
“怎麼了?王哥。”劉微一邊觀看著那插上的針,一邊緊張的問道。
“沒事了。”王澤榮重新躺在了床上。
看著小微和鄭秋力親熱的一同走了出去。
自己的身上一定發生了點什麼事,難道那一磚頭拍出了特異功能?王澤榮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沒有想出官氣是怎麼一回事,但有一個問題必須要面對,現在辦公室的競爭已經非常的激烈了,一個主任加六個科員,主任錢大富是書記的親信,他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可六個科員據說是要減一個,這事就危險了,王澤榮怎麼算也感到會減的是自己。
不知不覺中,王澤榮思考起辦公室將要減員的訊息。
小黃是錢大富的人,小張據說在市裡有關係,小趙那騷女人據說已勾上了鄉長,這就肯定不會減掉,老朱是老資格了,據說縣委書記都跟他住過一個宿舍,小江是大美女,書記每次看到她都是雙眼放光。
王澤榮細數了一下辦公室裡的人,也就只有自己沒有根基,沒有靠山,唯一的就是工作能力突出,以前的幾次調整中都是由於自己的能力留了下來,總要留那麼一個幹事的吧,也不知這次自己能否倖免了!
現在是關鍵時期了,決不能躺在這醫院中,錢大富分明是想找油頭幹掉自己。王澤榮有著強烈的危機感。
越想越煩,王澤榮又想到了那官氣之事,兩次的出現就不會是偶然了,為什麼有的人頭上有顯示,而有的人卻沒有顯示?
向周圍病床上的人看去,這些人的頭上同樣沒有官氣的存在。
難道那一磚把自己打成了腦震盪?現在是關鍵時期,千萬不能出問題。
剛輸完針水王澤榮就出了醫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醫院躺著,明天有著許多的事情等著要做,決不能讓人找到減去自己的藉口。雖然王澤榮也知道這樣做並沒有多少作用,但做了總比不做要好。有勢力的人都是想著如何才能更多的撈到好處,沒勢力的人想的卻是如何保住現有的坐位!
看著醫院開出的幾百元藥單,王澤榮只能是搖了搖頭,窮人千萬不能生病,一生病就會要老命!
環城鄉自從全縣的工業上來之後就熱鬧了起來,別看只是一個鄉長這可是一個大鄉,工業的產值非常的高,這個鄉已逐漸進行了農業向工業的轉化。當然了,有幾個村也還是比較落後的,都是屬於靠縣較遠的村子。
走在這路上,在王澤榮的有意觀察之下,真還看到了幾個擁有官氣之人,看上去真是濃淡不一。也許是這裡的當官人太少,擁有官氣的人並不多。
王澤榮基本歸納出了一個規律,凡是當到一定官職之人就擁有官氣,一般的老百姓是沒有這東西的,這是官員特有的一種東西。當然了,也許還有財富氣也說不一定。
他同樣向自己的身體中看過,自己的頭上並沒有這東西,這對於王澤榮的打擊還是非常大的,沒有這東西就說明自己沒有當官的可能。
如何才能擁有官氣呢?這個問題成了王澤榮最希望解決的問題。
現在王澤榮有些感謝那用磚拍自己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人拍了自己一磚也許自己還在傻傻的無目標奮鬥著。看來這奮鬥也需要方法才行,沒有了方法,再怎麼搞也搞不出明堂的。
為何那些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這隻能說明豬有著拱白菜的方法!
王澤榮彷彿突然間開竅了,對於自己以前只知道埋頭拉車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