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和悠久歷史的茶相比。
白霄更常用的是毛尖,碧螺春。
但此刻,他卻是統統灌入,苦澀帶著冰涼味道的咖啡衝進胃中,皺起苦澀的漣漪。
'你竟然是在可憐白霄?'禁。書驚悚的問向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的阮綿綿。
'他不需要別人的可憐。'
'那你剛才嘆什麼氣?'
'禁。書,這攻略的人物是按照什麼來劃分的?'明明選白廉樺、易品郭就算是白言郞也比白霄容易的多,為什麼偏偏選作為父親的白霄。
'前世的遺憾。'沉默許久,□回道。
'你的意思說,前世的白展機和白霄就是一對?'
良久也等不到禁。書回答,阮綿綿幾乎要睡過去,但敏銳的直覺讓他察覺有人接近,快速關掉床案上的檯燈。
很快門就被開啟了。
'白霄進來幹嗎?'阮綿綿警鈴拉起,他可沒忘了在醫院裡被差點迷。jian的模糊印象,要是白霄想在他清醒的時候幹,他就算撕破臉皮也會和他魚死網破。
'先看看吧,白霄既然答應了你,應該就還顧及著你們的情誼,你別緊張。'禁。書像是忘了之前的沉默,安撫著阮綿綿。
阮綿綿也開始意識到,也許這個攻略100世還有更深的因果。
沒一會兒兩簇燃燒著焰火的視線像是要在阮綿綿身上盯出兩個洞來。
男人靜靜的望著床上安睡的兒子,似乎只是單純的看著。
阮綿綿壓抑著緊張的心跳聲,不能表現分毫讓白霄察覺,黑暗中他能感受到那目光像是滾燙的火,讓人窒息。
被子摩擦衣物的窸窣聲,將兒子身上的杯子拉過了肩膀,再看了會才輕嘆了氣離開。
阮綿綿睜開了眼,白霄特地過來就是為了給他蓋被子?
門外,靠在牆上的白霄凝視著黑暗的走廊牆面,一動不動到第二天天明。
木玉葉拎著大袋小袋的東西,靜靜的走在清晨的小道上。
細小的塵埃在初陽的曦光下猶如鑽石般閃閃發光,沐在微暖的光芒中,幾日來緊張的心情他也鬆了下來。
昏迷多天的白廉樺總算醒了;他總算把二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雖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但人只要活著就有指望不是?
早上潑水,吆喝的聲音遠遠近近的傳來,貧民區這裡大部分房子都是平方,有些連個洗浴室也沒有,一個剛準備出去刷牙的婦人見到紅光滿面的木玉葉,喊道:“嗌,我說小葉,難得見你出去買早飯啊!”
“嗯。”木玉葉放下了笑臉,淡淡點了點頭,加快了走路步伐。
雖然平日裡有見過幾面,這些鄰居也知道木玉葉此人,但有時候半夜看到他和男人摟摟抱抱的,也知道木玉葉可能私生活很亂。
也許是習慣了木玉葉的沉默,婦女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房間裡藏了什麼人啊,我怎麼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
木玉葉的身影僵了僵,“怎麼可能,最近收養了一隻貓,它太調皮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那到沒……”婦人將信將疑。
平民區也是會定期發食物和登記戶口的,但由於這裡的治安混亂,經常有不少地頭蛇透過各種渠道收取保護費,如果家裡莫名其妙多了一口子,那些地頭蛇可是會上門弄的雞飛狗跳的。
現在二少才剛好了些,他可不能讓那些人上門。
快速進了屋子,將門關上,木玉葉才算鬆了一口氣,看到白廉樺坐在一張木椅上,周身洋溢著靜逸安詳的氣息,身上還綁著一圈圈的繃帶,他雙腿擱著一塊木板,在上面寫寫畫畫,腳邊有無數個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