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你的警褲”雷蕾笑得前仰後合,一指她的褲子「“快快,脫下來吧。”
“脫就脫”張梅的性子發了,站起身就將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緊身秋褲,雷蕾見張馨張著小嘀愕然地看著,禁不住哏兒地笑了“太忠可是有制服情結來的。”“亂吧,你們就亂吧”田甜站起身,她來得晚喝得也不多“我去卸妝了,順便洗個澡,再喝可是沒法蒸了。”
等她在小桑拿間裡蒸完出來之後,那四位已經亂作一團了,張梅雙腿大開躺在那裡,任由陳太忠衝擊著,張馨披著警服卻是沒係扣子,胸襟大開笑吟吟地觀戰,最好笑的是雷蕾,歪戴著張梅的帽子,身上一絲不掛,直著脖子在一邊喘氣。
見她圍著浴巾出來了,雷蕾笑眯眯地一指床邊“給你留了條褲手,你穿吧。”
“你給我閉嘀”田甜又好氣又好笑地瞪她一眼,心說穿上褲子能那啥嗎?不成想雷記者回瞪她一眼“穿到腿彎不就行了?看把你笨得。”
“蕾姐你是越來越豪放了啊”張馨都有點受不了啦,結果田主播跟看來了一句更豪放的“穿那褲子也該張馨穿,她那兒比較靠上,並著腿也無所謂。”
“哦~”一聲低長的呻吟,打斷了幾個女流氓的交談,張梅四肢並用,死死地纏住了陳太忠,頭無意識地擺動著“太忠,羅伯特……”
墮落總是很容易的,就這麼一晚上,張梅就成功地融入了陳太忠的女人圈子中,第二天醒來時,想起昨夜的荒唐,她居然隱隱地感到相當的刺激,張警官禁不住又生出一點微微的自責:難道我真的……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由於車管所的工作比較閒適,上班晚下班早,所以她醒來得比較晚,睜眼的時候,張馨和雷蓄已經走了,只剩下田甜在身邊躺著,她忙不迭地四下看一眼,卻是不見羅伯特,金凱的蹤影。
正四下張望呢,陳太忠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全身上下水淋淋的,這傢伙洗完澡從來就不習慣擦乾淨身上的水,見她看向自己,他笑吟吟地點點頭“醒了?”
“嗯”張梅下意識地掃一眼他的胯間,接著又為自己這個動作感到一絲羞慚,不過她強忍那份不適,坐起身子來,任由光滑的絲被自胸前滑落,露出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豐碩,偽作不經意地發問了“今天你沒事兒?”
“事情永遠辦不完的”陳太忠一抖身子,所有的水珠在瞬間消失,他笑吟吟坐到床頭,伸手去攬她光滑的肩頭“其實,為個小小的ip超市,你沒必要親自來素波的。”
張梅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她的心裡,有一絲溫暖在萌芽,於是就臬聲發話“你在素波有這麼多女人,我要是不來……你會徹底忘掉我,是不是?”“怎麼可能呢?”陳太忠微微一笑,手上用力,將她的頭扳向自己**的胸膛“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只是不想打擾你的平靜。”
這話說得張梅心頭一酸,眼淚好懸沒掉出來“我為你守得很辛苦,你知道嗎?老龐只是想多賺點錢,只要你滿足了他,他就不會跟我計較了。說到最後,淚珠終於自她的眼中落下。
“哦?那倒是簡單”陳太忠哼一聲,其實他也一直為此事糾結呢一一就算不是“一直”可想到的時候,心裡總是有點那啥“這個超市你讓他先開著,開上三四個月,然後就近盤個石材攤子,就說是超市上賺的鈽……我給你兩百萬,搞個石材攤子應該沒問題了。”
松年的時候,兩百萬真的不算個小數目了,起碼鳳凰市繁華地帶的一百平米的房子能買**套,而龐忠列前年出事,不過是挪用了←十萬的建房款。
張梅正為自己一開口就是說錢而內疚,猛地聽他這麼說,一時激動,一伸手就攬住了他的腰肢“太忠,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那以後,你也得對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