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我想弄死你,有好幾萬種手段,”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
“那我…”減速了?”開車的警察從後視鏡看一眼,發現陳區長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終於將車速降了下來。
接下來,陳太忠就在路邊酣暢淋漓、既不環保又有礙觀瞻地尿了一泡,他轉身之際,那警察也下車來小解。
陳區長開門上車,看到高至誠縮在那裡不敢動彈,說不得順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既脆且響,“看你這鴻鵓樣兒,尼瑪……你也就是有膽子欺負女人。”
不知不覺,北崇分局就到了,院子裡早就站了七八個閒漢,見到王媛媛悽悽慘慘地下車,大家忽地一下就圍了上來,“王姐……,是哪個鱉孫打的你?”
王媛媛家在北崇丁口不旺,父親是外地的母親也就一個兄弟,但是她現在發達了,親戚們自然會湊過來,而且眼前這幫小年輕,大多還是她弟弟的同學口3808章人在矮簷下(下)
“既然叫我一聲王姐,那你們就聽我的,不要胡來,”王主任有氣無力地回答,然後就拿眼看向高至誠,“你們這樣直來直去的……,讓陳區長被動。”
“原來是這丫,”大家心裡就有數了,更有人冷笑著表示,“姐你放心好了,我們不讓你難做,小黑屋裡……,慢慢伺候他,敢把你打成這樣。
王媛媛的傷勢,說嚴重也不算太嚴重,不過是眼角破了個小口,臉上被人打得有點青紫,「啟航小S屋文字」最影響形象的是,左上邊嘴唇腫得很高,至於身上「啟航小S屋文字」,也就是無關痛癢的幾下。
如果她願意的話,在車上稍徵打扮一下自己,那除了腫起的嘴角和衣服上的幾點血漬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太礙眼的地方了。
但是她就是不收拾,也不能收拾,她要讓分局備案,同時自己拍照存底,官場如戰場,第一手的證據最重要一至於說個人形象什麼的,那就是比較靠後的事了。
他們說著話,陳太忠也沒一走了之,指揮著人將五個嫌犯帶進去之後,特意衝著高至誠努一努嘴,“這貨不老實,先給他準備個單間,我進去跟他談五分鐘。”
“陳區長,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您只管說,但是我想先去包紮處理一下傷口,”高總一聽,這貨要跟自己單獨談話,登時就毛了一他這全身的傷口,都是“被跳車”惹出來的。
他真的不想再多增加傷口了,所以積極要求,先去將現有的傷口包紮了,而且他大聲強調,“費用好說。”
“你還真以為自己有錢了?”陳太忠不屑地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一誰敢跟我比有錢?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多時,分局安排的單間就下來了,陳區長被人領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其實也不過一個很普通的房間,窗戶略略高一點,外面有鐵條焊著,僅此而已。
帶路的警察很識趣,開啟門把陳區長放進去之後,反手就把們關上了,你們在裡面搞成什麼樣子,我就不管了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區長的武功大家都知道,吃虧肯定不會是區長。
陳太忠站在屋裡,前後左右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才不滿意地哼一聲,“怎麼,還等著我說?”
“您……還是提示一下吧,”高至誠悶聲悶氣地回答,表示自己聽不懂這樣的話。
“哪隻手打的王媛媛?”陳太忠也不看他,自顧自看著牆壁,淡淡地發問。
我兩隻手都打了!高至誠很想這麼回答,但是他還真不敢這麼說,四下無人,對方如此問,一旦回答錯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想說一開始那一巴掌,自己是用左手打的一反正左手不吃力,現在也骨折了,是好是壞也就是一隻手了,但是話到嘴邊,他猛地想起來另一個問題:王媛媛可是知道,我是用哪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