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吹乾,不然很容易得頭風病的。”
肖傾城被動地讓他拉著,耳邊傳來吹風機的聲音,她咬了咬下唇,“我……我再去跟他談談。”
梁彥哲拿風筒的手頓了頓,淡然的說了句,“不用,跟你在一起已是我最大的快樂,再說梁氏比喬氏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堂堂梁氏總裁,才不會委屈自己的老婆去做這種事情,何況,也不需要這麼麻煩。
已經開始了
他,堂堂梁氏總裁,才不會委屈自己的老婆去做這種事情,何況,也不需要這麼麻煩。
“可是……”伴隨著轟隆隆的風筒聲,肖傾城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低得似乎只有自己可聞。
梁彥哲挑起她的溼發,認真的吹著,“我們不要再談他了,好嗎?”
“嗯。”�������������������������
不談,不代表她不會想這事。
婚禮上,喬宇皓說,這事他不會就樣算的,讓她真的有不好的預感,而現在,趁著他們蜜月就已經在進行報復了嗎?������������
直到梁彥哲為她吹乾頭髮,她還是在怔怔地發著呆,出神地想著,自己要不要私下去見一下喬宇皓……
梁彥哲放下風筒,剛洗過的頭髮,有幾綹拉搭在額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傾城。”
肖傾城回了回神,“嗯?”
“你也幫我吹頭髮吧。”他望著她,微笑地請她。
“嗯,好啊。”
拿起風筒,轟隆隆的聲音又繼續響斥在耳旁,肖傾城熟手的為他吹著頭髮,兩三下就吹乾。
看著鏡中那個風度翩翩的帥哥,她挺驕傲地揚了揚臉,“我真的是有做髮型師的潛質耶。”
梁彥哲笑了,用手掐了掐她的臉,“沒錯,我的老婆大人潛質可真多。”
聽出他話裡的揶揄,肖傾城嘟嘟嘴,“本來就是嘛。”可愛嬌俏的模樣讓梁彥哲一時間看出了神。
忽然間,就覺得這不大的浴室空間多了一股曖昧,而且這股曖昧的氣氛是越來越濃。
梁彥哲緩緩的俯下頭,親吻住她的紅唇,一年了,他懷念極了屬於她的味道。
肖傾城有些抗拒,可是……還是任由他的吻落下。
她已經是他的老婆了,不是麼?
她感覺到睡袍的帶子被他輕輕的挑開,她感覺到被包裹的肌膚傳來涼感,她也清楚的感覺到,肩膀上已是冰涼一片……
關於勾……引
她感覺到睡袍的帶子被他輕輕的挑開,她感覺到被包裹的肌膚傳來涼感,她也清楚的感覺到,肩膀上已是冰涼一片……
她閉著眼睛,任由他一點點的剝落她的衣服,直到再無寸綏。
手一直都是緊張的握著拳頭狀,她與他,本來發生過關係,她……她其實並不是很反對。
不對,是她的身體其實並不是很反對,可是她的內心……
在她終於說服自己,要履行妻子義務的時候,被褪下的衣服卻重新的穿上。
梁彥哲低垂著眼,為她綁好腰帶,“對不起。”聲音裡有著濃重的喘息聲,濃濃的慾望讓他的眼睛也變得有些紅。�������������������������
用驚人的意志力,他才能這樣中途的停下。
只因,他看她的手一直在壓抑地握著拳頭狀……
他已經強迫她跟他結了婚,他不能再強迫她跟他發生性關係,哪怕,他真的很想要她。
哪怕,他們之間,曾經有著和諧的性生活。
可是,她現在在排斥,他便不能強行地讓她再痛苦。
肖傾城回了回神,睜開眼,望著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