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明知朋友想要尋短,還置之不理。就算本人不希望我們去找他也是一樣。然後,我們應該思考別的方法。”
“我當然打算去找他。再說,按照目前的狀況,那傢伙也不可能按照計劃行事。我們必須告訴他這一點。”
“什麼意思?”理沙子問道。
“中尾以為就算自己死了,警方也查不出他的身份。可是實際上並非如此。”
理沙子稍微想了一下後說:“因為早田吧。”
“他大概馬上就會想到無名屍是中尾吧。當然,我想他應該不會告知警方。如果他那麼做的話,警方也會懷疑他的情報來源。而且早田應該也想隱瞞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他知道了戶倉佳枝她們的企圖,這個部分他應該會告訴警方吧。不過他在告訴警方之前,應該會先寫成報導。”
“這麼一來,警方就會調查戶倉佳枝她們。她們雖然不知道神崎充的真實姓名,卻知道他的電話號碼。而警方會從號碼查到屍體的身份……”
“沒想到邊鋒會變成我們的敵人。”美月說道。
“我們不能責怪早田,他只是貫徹自己的生存之道罷了。”
總決賽結束至今都已經過了幾年?——早田說的最後一句話仍言猶在耳。
“我有一件事情不懂。”理沙子說到。
“什麼事?”
“我知道中尾打算以無名屍的身份被警方發現。但是,怎麼樣才能讓警方認為他是殺害戶倉的兇手呢?”
“他大概是打算留下遺書吧。”美月回答,“這是最省事的方法。”
“不,我想他不會使用遺書這一招。警方辦案要的是證據,他們需要只有犯案者才有的東西。”
“有那種東西嗎?”美月陷入沉思。
“只有一樣。”哲朗說,“車子。”
“戶倉的箱型車嗎?”美月輕輕拍了桌子一下。
“警方應該也知道門松鐵工廠的箱型車,從戶倉遇害的那天晚上就下落不明瞭。如果他是死在那輛車上的話,警方當然會認為那輛車和命案有關吧。”
“這麼說來,功輔說過那輛箱型車是關鍵,絕對不能被警方找到……”
“命案之後,箱型車停在哪裡?”
“我不知道。功輔只告訴我,車子放在安全的地方。”
“不可能是付費停車場。如果長期放置的話,會令人起疑。”
“也不會是路邊停車,因為不知道誰會報警。如果輪流停在各個停車場的話,某種程度上或許是安全的,但是……”哲朗說到這裡,發現了一個重要的關鍵。“等等,命案發生在深夜對吧?中尾必須火速將車藏起來,但是那種時間,停車的地方有限。”
三人都沉默了,他們在動腦思考。
“最可能的是,”理沙子沉吟後說出,“自家的停車場。”
“這有可能。那一天夜裡我開著VOLVO,停在出租公寓旁。這麼一來,他家的停車場就空了出來。”
“不,他應該不可能這麼做。如果停車場裡聽著一輛陌生的箱型車,說不定鄰居會起疑。不過如果車庫有鐵卷門的話,就另當別論了。等等,說到鐵卷門……”哲朗眼前浮現一張照片。“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理沙子問道。
“只有一個可能。中尾能夠自由使用,而且有鐵卷門的車庫。”
“在哪裡?”
“高城家的別墅,他之前給我看過照片。我記得他說是在三浦海岸。”
“可是中尾應該不想給高城家添麻煩吧。將車藏在那種地方,很危險不是嗎?”理沙子反駁道。
“當然,他打算在尋死的時候將車開走。可是說不定在那之前,他會先將車藏在那裡。”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