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偷來的郵件;一共有四封,其中兩封是廣告郵件,另外兩封分別是個展的邀請函和美容院的介紹信。
我對此感到失望。光靠這些東西根本無法知道她是何方神聖。她好像有朋友是畫家,但橫豎一定是店裡的客人吧。再說,就算知道她常去的美容院也沒用。
然而,我沒有必要感到沮喪,光是知道她的真名就是一大收穫,何況接下來要偷出郵件也不愁沒機會。
說來奇怪,我突然有種發現新樂子的感覺。事實上,隔天我也前往村岡公子的公寓,去偷出郵件。當然,偷郵件的時候我順便將前一天偷出的郵件放了回去。雖然收信時間有些延遲,但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偷看她的郵件吧。
當時,還沒有“跟蹤狂”這個說法。如果有的話,無疑是在指我的行為。我幾乎每天都會去檢查郵件,推測村岡公子的日常生活和交友情形。要不留痕跡地開啟信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總覺得,越難開的信封裡面的資訊就越有價值,所以絲毫不覺得麻煩。當我取出她的信用卡賬單時,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讓劇烈的心跳平息下來。
村岡公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