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然後奔廚房走去了,打算弄洗臉水去了,接著弄早餐吃。
村長見他的女人回屋了,他又起身奔茅房走去了。
可等村長剛在茅房蹲下,蓮花又匆匆跑了出來,奔茅房跑去了。
蓮花見她爸佔住了坑,便說道:“爸爸,你好了沒?我急!”
村長鐵青著臉,豎起眉頭,瞪著蓮花,惱道:“你個死龜婆,沒看見老子正蹲著的啊?”
村長一瞅見蓮花是個女孩就氣惱的,哪有什麼好話啊?
嚇得蓮花忙退步出了茅房,然後就在茅房外的空地裡就地解決了起來。
一會兒,早飯後,村長的女人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對蓮花說道:“蓮花,等媽一會兒,媽送你去學校。”
“嗯。”蓮花應了一聲。
村長聽他的女人跟蓮花這麼一說,也沒有起什麼疑心的。因為他知道他的女人對蓮花好。雖然他的女人平時也打愛罵蓮花,但是還是蠻心痛蓮花的。
村長聽她們母女倆在說話,他更是惱道:“你兩個哈婆都死出去吧。”
村長的女人一聽,也沒好氣的回道:“哼,就算我們母女倆都出去了,你個死乾巴老頭子又還能怎樣啊?就算給你個黃花閨女,你也只是跟霜打的蔫茄子似的,還能折騰出啥來啊?”
村長更是氣惱的回道:“老子就是看你個死龜婆娘那三分地沒得興致的,所以哪還立得起來啊?人家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老子是種瓜得狗尾巴花。所以老子哪還對你那三分地有興致啊?”
“嘿,”村長的女人一聲冷笑,“霜打的蔫茄子就是霜打的蔫茄子,不行就是不行,不要找藉口。就老孃的這三畝地,那不是吹,江漁村的哪個男的都看得上的。只是老孃不願意做道德敗壞的事而已,就當守活寡了也就算了,你個死乾巴老頭子還別得瑟,否則老孃一屁股就坐死你了的。”
村長不覺暗自愣了愣,沒敢再言語什麼了。因為他打又打不過他的女人,罵也罵不過他的女人,所以他也就只好冷氣了。
於是村長氣惱的站起身,白了他的女人一眼,然後也就轉身走出了堂屋,在屋簷下的竹椅上坐下,開始吧嗒吧嗒的抽著悶煙。
村長的女人收拾好碗筷後,也就領著蓮花出門了,往學校走去了。
村裡人見村長的女人今早送女兒蓮花去學堂,一個個都熱情與她打招呼。
再走過一個小山坡,便可以望見村裡的學校了。
這會兒,周青正默默的佇立在操場前,舉目望著山坡的方向的。
當村長的女人出現在那山坡上的時候,周青心裡暗自一怔,心想,她今早怎麼來了啊?
不一會兒,等村長的女人領著蓮花走過小溪上的木橋後,周青出於某種禮貌,便忙前去迎接了。
村長的女人笑微微的打量著周青的眼神,然後低頭對蓮花說道:“快去教室,媽媽有話跟周老師說。”
“等一下。”蓮花回道,“我要問周老師一個問題,問完了,我就去教室。”
“那好吧,你問吧。”村長的女人允許道。
於是蓮花抬頭看了看周青,問道:“周老師,剛剛我聽我爸爸和我媽媽在說‘三分地’和‘三畝地’,是代表著什麼意思的啊?”
蓮花剛問完,村長的女人就拉下了臉,啪的一聲,給了蓮花一個耳光,氣惱道:“你個死臭哈婆,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趕緊去教室!”
周青感覺有些尷尬,但見蓮花嗚呀的哭了,他便蹲下身,對蓮花說道:“好了,蓮花乖,不哭。快去教室吧,免得媽媽打。”
蓮花委屈的用手背擦了擦眼淚,點頭道:“嗯。一會兒,等我媽媽走了,我再問周老師。”
村長的女人更是急了,又是衝蓮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