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它能沒反應嗎?血肉相連的誒。”周青回道,心裡在想,他娘西皮的,這村長的女人咋會這樣啊?格老子的,老子還以為她是矜持的婦道人家呢,可哪想到她這浪婆娘浪起來,竟然就跟江裡的浪花似的,要是老子不上課的話,非得跟她來一回不可……
“嘻嘻,”村長的女人愈加愛不釋手的搓弄著,“還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反應靈敏。就我家那個死乾巴老頭子,就算把他那東西擱在老孃的那邊上,它還是跟根霜打的蔫茄子似的。”
“呃?”周青忽然一怔,“村長他不行啊?”
“唉,”村長的女人不禁嘆了口氣,“是啊。我金蓮都守了幾年的活寡了的。”
“那?”周青又愣了愣,“村長他咋會不行呢?”
“好了,現在不說他那個死乾巴老頭子了吧。”村長的女人說著,忍不住就弄開了周青的腰帶。
周青見她沒完沒了了,得寸進尺的,他也就忙道:“好了啦。你就忍忍吧。晚上再說。這會兒還有那麼孩子們在教室呢。”
可村長的女人愣是沒有住手,接著就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