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周青他個龜兒子的也沒和我老趙的婆娘睡覺覺,我老趙又能想把他咋個子辦啊?”
村長又暗自怔了怔,回道:“要不你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難道你還真想按照村規來,讓周青那個龜兒子的遊村啊?這個子辦,可是行不通的哦。這周青這個龜兒子的,現在好歹也是我們江漁村的老師的,就他有點兒文化的,將來我還想培養他做村長的呢。再說了,和他王友林的婆娘睡個覺覺而已的嘛,又沒啥子大問題的。蘿蔔拔出來了,那個坑不還在的嘛。他王友林又沒丟啥子玩意,還有啥子可鬧的啊?我覺得,老趙你定的這個規就有毛病的。你說說,這偷漢子,或者偷婆娘算啥子大的問題嘛,頂多也就是算個人生活作風問題而已的嘛。還要遊村的嘛?回頭你把這村規改改。”
趙廣慶一邊聽村長說著,一邊暗自琢磨著,然後問道:“那?按照村長……你的意思就是以後這偷別人家的婆娘都不算個事了唄?”
“我不是這意思的。”村長回道,“我的意思就是不要遊村了的。你個改成別的處罰方式的,比如說,罰款什麼的嘛。”
“這個……”趙廣慶暗自愣了愣,“村長……你的意思就是……周青這事就這麼算了唄?”
“不算啦,你還想怎麼樣嘛?那天不是已經處理完了的嘛,你老趙翻案啊?”
“可是就這樣放了周青……”趙廣慶忽然撓了撓後腦勺,皺了皺眉頭,“對村民們來說……我們這村幹部也就沒了啥子威信的?”
“你老趙還想要個啥子的狗屁威信嘛?你老趙要是想有威信的話,那你就去教書。你不是也有點兒文化的嘛。”
“這個?”趙廣慶又是撓了撓後腦勺,“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教書這個頭痛的。對了,你這兩天不是去縣城解決教師問題了嗎?咋子樣了啊?解決了嗎?”
“解決個屁啊?”村長回道,“老子在教委說了半天的好話,舌頭都說的起泡了,人家就是說,我們這鬼打的江漁村太偏了,沒得老師願意來的。後來教委跟我說,建議我要村裡孩子去鎮上的小學上學的。你說說,這孩子才屁點大,要他們每天坐船過江去鎮上上學的話,萬一出了啥子事情的話,咋個子辦嘛?再者說了,要是孩子們都去鎮上上學的話,就光那一艘船的話,每天也裝不下孩子的啊?後來我把村裡的情況反反覆覆的說了說,教委後來說,過幾天會下來一批大學的實習生,看能不能安排一個實習老師來適應一下,如果能的話,實習老師也適應了這兒的話,就他留在我們江漁村教書的。我看十有是留不下的,到時候還得周青教書的。實在不行的話,教委也答應我了,可以直接破例將周青轉為正式老師的,也給他發一個教師資格證書的。所以啊,周青能夠領導教師資格證書的話,他也可以算是和我們村幹部同一級別的了,你老趙說,我們能處處為難人家周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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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村長的這番話之後,趙廣慶只好無奈的回道:“好啦,行啦,我還是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對了,我順便問一聲,如果那個實習老師能來的話,得啥時候來的?”
村長回道:“具體的,教委也沒說。你說,我們這個鬼打的江漁村也沒得啥子通訊工具的,我哪會知道的啊?但是教委是這麼說的,能安排來的話,就直接給我來這個電報的。”
“哦。”趙廣慶應了一聲,似乎還想說點兒別的,但是又沒開口。
村長看了看趙廣慶,又說道:“老趙啊,你就這麼跟王友林的那個龜兒子的說,你說,那天你家婆娘也說了的,是自願和周青睡覺覺的,這可是屬於你情我願的事情,是沒有道理處理周青的。你說,要是真要處理的話,那隻得處理他家的婆娘的。因為是他家婆娘不守婦道的。”
“這樣行嗎?”趙廣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