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痴!
下九流門上頭的人,絕對不是白痴,反而是萬里挑一的人精,自然看到了這裡面的投機價值。
這一連串的訊息殘片在腦袋中串成完整答案,杯鱗立刻就向外衝去!
他快,朱熙更快。
不過朱熙並沒有動,只是涼涼的丟下一句話,「九尾師叔可不像是江無畔那麼好說話啊。。。。。。」
一句話就將杜鱗的腳硬生生的釘要地上!
朱熙撣撣衣襟上莫須有的塵土,悠哉道:「嘿。。。。。。聽說咱們門中司刑堂的那些小子們又琢磨出不少有趣的好玩意兒,他們可興致勃勃地等著不長眼的白痴蠢貨過去光顧吶。嗯哼,我想想,之前那個膽敢忤逆九尾師叔命令的小子捱了多少天的刑罰?嘿嘿嘿,這下子可有樂子瞧了。。。。。。」
杜鱗的右眼皮迅速跳動。
「這也就算了,反正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一般是不會將人折騰死的,嗯哼,門規擺在那裡,鬧大了,司刑堂的小兔崽子們也撈不到好果子,只要忍過了懲罰天數,倒也無妨。但是就這樣引起九尾師叔的注意嘛,少不了日後和那不長眼的笨蛋多親近親近,指點指點,順便去好好磨練磨練。。。。。。嘖,九尾師叔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這要花費多大的苦功才有今日的成就。。。。。。」
「呃咳咳。。。。。。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耳朵突然又能聽到了。好啦好啦,不說這種廢話,不知道九尾師叔究竟給武功不濟、又沒啥頭腦的小小弟子我有啥任務?」
朱熙幸災樂禍的笑道:「也沒啥困難的,說起來也是你最擅長的……這個任務,換了別人還絕對完不成呢。」
果然。。。。。。
杜鱗立刻哭喪了臉。
為什麼「絕殺」那幫黑衣殺手們就是不肯放過臨劍荘,上一次闖入還不夠,這次居然再次打起臨劍荘的主意。
上一次無功而返的可能性非常高,而第二次的行動,也不可能僅僅是為了蛇蠍夫人的私慾。。。。。。
而能吸引黑衣殺手們再次冒著風險行動的東西,不管怎麼想就只有一樣而已。
甚至於這次下九流門也想要插一手?
雖然說平時極少注意江湖中的事,杜鱗除了對某位英雄俠客流口水,打算杜撰一些莫須有的香豔情史之外,其它的就鮮少過問。
不過不聽不看,還是會有這樣那樣的訊息傳入他的耳中,映在他的眼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話真他孃的說得對極了!
杜鱗對江湖事不關心,但並不代表他蠢,看不透這水面下洶湧的暗潮。
朱熙會那麼巧的在黑衣殺手動手的時候來到臨劍莊附近,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設下計謀的可是那個傳說中的奇才……九尾,想必不會這麼簡單就收工了事。
這次真不知道會派出怎樣厲害的角色,他杜鱗這樣的小人物,如果不是搭上了江無畔這條大船,絕對不會入了九尾師叔的法眼。
而不管怎麼看,他杜鱗的任務就只可能是一個。
那就是,吸引江無畔的所有注意力,為所有檯面下行動的同志打好掩護。
也就是說,這絕對是站在風口浪尖上的最要命任務啊啊啊……
杜鱗心中瘋狂哀嚎。
這樣子。。。。。。這樣子豈不是比被江無畔告白還悽慘?這樣算計江無畔,帶來的後果,只怕不是用「恐怖」兩個字可以囊括的。
這種情況,不管怎麼看,都是在欺騙江大劍客,按照江無畔的個性不難推斷出,日後等到陰謀敗露,光是想象江大劍客的表情,杜鱗就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激靈,一股寒氣從腳底直向上竄,直接將他凍成冰雕了。
「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