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真的沒有?”李嵐卿不相信的再次詢問著。
“好像有一處有些奇怪……。”黑衣人聽了李嵐卿的幾次詢問,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周奶孃房間裡看見某處的奇怪。
“什麼地方奇怪?”李嵐卿聽見了黑衣人的話,心中一喜,連忙追問道。
那個黑衣人想了一下,然後恭敬的回答著李嵐卿:“屬下確實發現有一處地方很奇怪。”
“說吧。”李丞相吩咐著面前站著的黑衣人。
“是,屬下進了周奶孃的屋子以後,發現周奶孃的屋子已經被清理完了,整個房間已經空蕩蕩的了,唯一留下的就剩下那個榻了,屬下在屋子裡四下搜尋,就在床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處奇怪之地,那個地方外表看來如同一般的床榻一樣,只是那處床榻是空心的,從外面敲可以聽出裡面是空心的,可是屬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可以開啟的地方,所以屬下認為那隻不過是一處被蟲蛀空了的地方。”
“哦?義父,看來那張床有些不同之處,你看怎麼把踏弄出來?”李嵐卿聽了黑衣人的描述,很快就認定了那處床榻,轉頭看向李丞相。
李丞相聽了李嵐卿的話,微眯著眼眸,一隻手敲著身邊的桌子,思考了一些,然後對著面前的黑衣人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是。”黑衣人得到了指令,騰身一躍,消失在屋子裡。
李丞相抬頭看著書房的門口,低沉的叫喚著:“來人。”
李丞相的貼身小廝奎傑應聲走了進來,對著李丞相抱拳恭敬的問道:“丞相大人。”
“你去告訴夫人,說周奶孃畏罪自殺了,她的所有東西都拿去處理,至於不能處理的就丟了出去。”李丞相吩咐著面前站著的奎傑。
“是,丞相大人,小的這就去稟告夫人。”奎傑聽了李丞相的吩咐,連忙往後面退去。
“站住。”李丞相想了一下,連忙叫住正要踏出書房門口的奎傑,接著吩咐道:“至於周奶孃的那張床,你就說你很喜歡,跟夫人討要。”
奎傑聽了李丞相的吩咐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回答道:“是,奎傑知道了。”
“嗯,去吧。”李丞相對著奎傑揮了揮手。
玉苑裡。
丞相夫人張玉英正在悠閒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聽著晚清的稟告。
“夫人,周奶孃的房間已經全部打掃乾淨了,該丟的都丟了。”
“嗯,確定沒有一點疑點了嗎?”
“是,夫人,奴婢都仔細的檢查過了。”
“周奶孃是一個精明的人,為了保命她應該留有一手的,怎麼她卻什麼都沒有留下呢。”丞相夫人自小跟著周奶孃,當然知道周奶孃做事的手法,她聽了晚清的彙報,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晚晴。
“夫人,奴婢已經檢查了不下三次,確定沒有發現過什麼了,凡是有什麼蛛絲馬跡的,奴婢都已經清除了。”晚清回想了一下,然後確定的回答著張玉英。
“怎麼可能不留一手呢,這不像是奶孃的風格啊。”張玉英拿起了手邊的茶杯,毫無意識的玩弄著。
托兒從外面走了進來,她走到了張玉英的身邊,湊到了張玉英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夫人,丞相大人派奎傑來了,說是有事情告訴您。”
托兒的話驚醒了張玉英,張玉英低沉的哼了一聲,然後吩咐著托兒:“去,把他帶進來。”
“是,夫人。”托兒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很快,托兒領著奎傑走了進來,奎傑站著丞相夫人的面前恭敬地行禮:“小的見過丞相夫人。”
“嗯,丞相讓你過來有什麼事情交代嗎?”張玉英坐直了身子,嚴肅的詢問著奎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