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腳。”
“木朝生!”
白梨當真是生氣,每次同他相處時都很是生氣,對方嘴裡似乎從來說不出讓自己高興點的話,每一句都讓他無比氣憤,卻又說不出如何氣憤,只想讓他閉上嘴,不要說話。
木朝生安靜的時候分明很討人喜歡。
他急急上前兩步,察覺到他的動靜,木朝生頓時警惕,以為他要動手,下意識抬了手臂擋在臉前,卻聽一旁一直不曾說話的白瑾忽然大叫道:“二哥小心!”
下一瞬,他已經衝上來,猛地推了木朝生一把,推得他連連後退,腳跟撞在什麼臺階之上,頓時往後坐去。
直到落空之時木朝生才恍然發覺,自己身後並非什麼臺階。
而是一方深井。
他有些茫然,來不及無措和給出反應,只是揮了下手,短暫地揪住了白瑾的衣襬,而後便“噗通”一聲摔落在井水中。
冰冷井水裹著死亡的氣息沒頂覆上,將他徹底淹沒。
作者有話說:
木朝生破口大罵:井深不深我不知道,你們是挺神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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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的齒痕
“木朝生!”
白梨大約也不曾想到這突生的變故,忙撲到井邊去,想要拽住對方的衣衫,那片衣襬卻在指縫間一滑,沒能拽住,眼睜睜瞧著人掉入井中去。
頓時“噗通”一聲悶響,井水沒頂湧上。
木朝生劇烈掙扎著,身體下意識的求生慾望讓他拼了命想要浮出水面,半晌之後總算扒住了井壁,大口大口喘著氣。
白梨總算鬆了口氣,心亂如麻,道:“等我拉你上來!”
木朝生沒應話,井壁光滑,他抓不住太久,摳得指尖生疼,卻止不住下滑。
寒冬時節井水涼如刺骨,他打著寒顫,說不出話,只聽著外頭二人說話的聲音嗡嗡響著,頭暈腦脹,聽不真切。
白梨去尋繩索,白瑾大約也慌亂,追在哥哥身後解釋:“我瞧他動手,以為他要欺負二哥,沒想到會掉入井中。”
他內疚至極,小聲啜泣起來,嗚咽著說:“他怎會不知那裡有井,必定是故意為之好將此事陷害於我,屆時蕭未哥哥若是問起,我豈不是要擔上殺人的罪名。”
“不會的小瑾,”白梨心不在焉給繩索打結,“陛下不會怪罪與你,畢竟木朝生已經被趕出去了,大約是不要他了。”
話至此又卑劣地覺得有點興奮,心跳加快,想木朝生如今算是無了主,那豈不是——
“二哥”白瑾面無血色,神情也有些恍惚,抽噎著淚流不止,像是無比驚恐道,“我並非故意的,我只是擔心他傷害你,木朝生也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對你了,我只是害怕”
他哭得不能自己,抽抽噎噎,白梨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白瑾平日一向待人友善,不同人翻臉,也從不會動手傷人,忽然將木朝生推到井中,害怕和恐慌也是應當的。
他感到心疼,拍拍弟弟的肩,卻心不在焉,想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