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出一絲狡黠。
陶寶笑著點點頭道,“沒問題,你若羸了我,就是讓我給你鋪床都沒問題。”
邵大雄哼了一聲,也沒念道訣,手摞著道草就在搖了搖。
隨著他的搖動,那株道草血光一閃,從枝頭的風鈴中飛出一一股道風,風寒冷冽,狂卷如刀,隱隱中還有無數細小的刺光在風暴中閃現潛伏。
陶寶眼睛一亮,概沒有想到邵大雄既無道法修練,也無道元可講,卻僅憑著這株道草就有這樣的威力。差不多有他當年初入京都時的實力。真是讓人驚豔。
狂風吹來,陶寶隨手寫了個‘壁’字,道光頓放,任他風狂寒瀾,卻連陶寶的衣角都沒有吹動。
“啊?”邵大雄驚的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在他眼中已是無敵的道法竟然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吹皺。他驚愕之下,回頭望了望洞穴裡,一咬牙,再一搖動,從風鈴中再飛出一道血光,轉眼化成一道雨霧,蓬地一聲,橫掃而至。雨霧所過之處,一片雪晶冰凍,連地上稍大點的石頭都凍得‘噼’地一聲,化成了灰sè的雪粉。
“哦?”陶寶眼睛一亮,沒想到這株道血草還有這樣的道法。
一抬手,又寫了個‘壁’字,無形的牆壁擋在身前,只見冰雪在身前慢慢堆積,最後形成了一道丈二高的雪牆,將兩人隔開。
陶寶伸手再一指,一道羲一陽火shè出,雪牆飛快地溶化,轉瞬即逝。
邵大雄驚的目瞪口呆,拿著道草不知所措,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何?服了嗎?”陶寶淡笑問道。
邵大雄信心盡失,低頭不語,稍頃,才抬頭道:“我認輸,你說吧,讓我做什麼?”
陶寶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用害怕,我是在鎮子裡聽到你的故事,對你很感興趣,特意來見一見你這個人。你我年歲相差不多,rì後或許可以交個朋友。”
邵大雄一愕,又喪氣地道:“我的本事這麼低微,哪敢高攀你。”
陶寶笑笑,說道:“交朋友又不分本事高低的。難道你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邵大雄想了想,悶悶地一樂,說道:“那是當然,能交到你這樣大本事的朋友,我怎麼會不樂意。大哥,我便叫你‘大哥’好了。”
陶寶走到他身邊,說道:“我叫陶寶,你便稱呼我陶大哥好了。”
“是,陶大哥。”邵大雄乾脆地叫道。
陶寶道:“大雄,你是怎麼入道的,可否跟大哥說說?”
邵大雄說道,“其實我也是稀裡糊塗的,當時我正在給錢大叔家種地,忽然就看到天上飛下來一道異光,我這個人腦子粗,膽子大,就尋了過去,結果等我發現這株道草時,它就自己往我懷裡一鑽,我一陣頭暈,等清醒了後,就發現自己學會了幾樣道法。”
“哦,還真是挺離奇的,哈哈,你真是好運氣啊。”陶寶嘆道。
邵大雄撓撓腦袋,“我還以為我的道法最厲害了呢?若不是大哥教訓我,我說不定會惹出大麻煩的。”
陶寶暗許,能這麼快反省自己,看來邵大雄頭腦不笨,若是能遇到名師教導,說不定也是個大道士的料子。
這時,山洞裡忽然傳來女人的低呼聲。
陶寶早知裡面有人,面sè不變,只是微笑地看著邵大雄臉上臊紅浮起。
邵大雄不好意思地道:“洞裡面是我的一個相好,我開始時還以為大哥是來搶錢搶人的呢。”
“chūn鳳姐?”陶寶問道。
“啊?大哥知道?”邵大雄訝道。
陶寶點點頭,捉瑜地道:“只是耳聞,據說大雄你和這位chūn鳳姐還有段美妙豔事。”
邵大雄臉上更熱,臊道,“真他孃的,定是那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