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陶寶道念俱附在陽文符籙之上,自然識得是朱蕊,卻心中微動,暗暗計較起來,故作不識。道法一摧再摧,轉眼間,朱蕊與那嬌小女修便在風中迷失神念,昏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罵了你】………
“陶道兄道法厲害,小妹認輸了。”泉泉傷水中,殷河女修嬌聲喊道。同時,漸漸收了自己的道法。
陶寶道念微動,將‘靂’字陽文收斂起來。然後眼眸一斜,望向倚門而立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一驚,忙拘手道:“陶道兄別動手,我也是心服口服的。哈哈,這陽文道法真是玄奧非常,聞所未聞啊。”
老吉同時一臉灰敗地走了出來,頭上道髻火燒火燎,身上道袍也有一角被燒出一大塊的殘缺。
陶寶環視這些道人,雖然只是初見,但可想而已,他們俱是名震一方的人物,只不過在自己道法威赫下暫且認輸罷了,如果自己真要誅殺他們,三四人還能辦到,但其中肯定會有幾人逃脫的掉。陶寶目的只是立威,卻不是真個與他們有仇。如今與他們鬥了一場,酒氣亦醒了大半,便淡然地道,“諸位道友不必心驚,本道所求不過安靜一隅,好與大兄喝酒。諸位既然認輸,便替本道守在這樓口,省得閒人來往,不勝其煩。如何?”
眾道互望,俱感不可思議,這陶字仙脾xìng當真古怪的可以,不由分說,便喊打喊殺的以道法欺凌我等,最後竟然只是要求我等為其守門?
“格格,道兄兄弟情深,小妹剛剛吵惱了道兄,還請見諒。道兄自可回去喝酒,這裡便交給小妹好了。”殷河女修輕笑,渾沒有把此前的過節放在心上的樣子。
陶寶目光掃向白衣男子、老吉兩人,除卻殷河女修,便輪到他二人道法頗高。
白衣男子灑然地聳聳肩,說道,“不過是看門守護,小事一樁,陶道兄請便。”
“哼,老吉輸了,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別說看門,就是給你斟茶倒水也無不可。”老吉一幅願賭服輸的樣子。
其餘道人此刻從他道法玄機下清醒過來,聞得此個要求,心中略安,生怕這個陶字仙提出些更加難以接受的要求。
陶寶見眾道附首,心中自然升出自傲之氣,臉上浮出淡淡笑容。道袖一抖,轉身拉開室門,走了進去。
見他進去,眾道羞憤之sè才不約而同地出現在臉上,若說是被知名的大道士這般羞辱支使也就罷了,大家同是修為高深的道人,百年修道,卻被這略有薄名的小輩欺壓,真是羞怒難當,引為奇恥大辱。但是人家道高一尺,縱是滿腹怒火又能如何。
殷河女修冷眼掃過其餘道士,冷哼一聲,嬌小的道體款款走到樓梯口,對著在樓階處不敢輕動的明道人寒聲低語道,“都是你們惹的禍,等此間完了,姑nǎinǎi定要殺上你們真虛道派,要你們雞犬不留。”
明道人如雷殛一般,冷汗涔涔,想要提起骨頭與這醜惡娘們拼命,卻發現自己道元早已如粥煮一般,哪裡還使得出一點道法。
白衣男子微微搖頭,揚手吸過一罈美酒,一隻酒盞,站在原地,自斟自酌起來。
老吉扯過暈頭暈惱的林休休,走到另一邊,盤膝而坐,運轉道法療傷。
其餘清醒過來的道人自找自趣,唯有一點,便是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天下總有不平事,人不自欺便欺人。莫講道者天生傲,原是不遇強梁人。
雅間內。
陶財望著二弟唇上留著的些許短鬚,長嘆一聲,生出大愧不如的道挫之心。
“二弟道法原來已達這般地步,大哥還是小看你了。”
陶寶微微一笑,說道,“大哥還要與弟弟計較這些嗎?不如喝酒吧。”
陶財聞言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