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翻轉七百二十度,前滾翻、後滾翻,一連串挑戰難度極限的高係數動作後,以臉著地!
士兵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痛心疾首,剛剛升起的希望便消亡了。紛紛對著姬棟怒目而視,卻見他猖狂的仰天長笑。一聲金屬彈動的啪嗒聲後,腳底不知何時伸展出的利刃縮回鞋中,士兵們能夠清晰的看見,那利刃上還帶著一片刺眼的紅色。
“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硬嗎?那你的護體神功練不練得到臉上啊!哈哈哈!”姬棟盯向在地上扒著的凌笑,落地的瞬間,甚至連姿勢都有點扭曲了。
也許是姬棟感覺對死人發洩有些掉價,也或者是心中還擔心著軒轅城中的情況,總之他將視線轉向了眾多士兵,“哼!天命在我姬家,任何與我為敵的螻蟻都得不到好下場!”
士兵們對於這種命運理論最是嗤之以鼻。他們不信神不信命,只信將軍!雖然很想出言譏諷幾句。但實力的差距在那擺著倒也不好說什麼,唯一能做的便是豎盾舉矛!
只是他們說不出不代表別人說不出,姬棟身後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歪著腦袋緩緩站起,也許是發現士兵們的眼神有異,姬棟暮然一驚回頭望去。只見凌笑的臉上赫然一條猙獰的傷口橫穿整個右臉,鮮血透過翻轉的面板流淌下來,染紅了他的整個面頰與脖頸。
姬棟的臉色非常難看,但是隨後又突然笑道:“想不到你的護體神功還真的練到了臉上!那麼猛烈的攻擊竟然只是劃開了一層面板。”
凌笑歪著腦袋眼神中有股淡淡的異彩,“臉皮厚是天賦,你羨慕不來的!就像你的無恥一般,我也嫉妒不了。我是做夢都沒想到,堂堂姬家三長老竟然在鞋上安了機關。”受傷?打臉?這都不算什麼,因為只有失敗者才會與這些詞語發生聯絡。而這小小的傷疤只會成為勝利者身上的功勳章,何況也未必能留疤。他之所以有異樣的情緒是因為其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
那口神奇的金鐘,竟然是一個法相!
不得不說凌笑的世界觀又一次被重新整理了,他早就不是第一次跟法相交手了,從最初佛印用念珠造出來的那些,到之後歡喜禪宗彌勒、普渡慈航的如來法相。那種觸感一直讓他印象深刻,而這種觸感在與金鐘相擊的同時再一次出現了!
武林中公認的常識是,除了一些用特殊寶物堆積出來的殘次品,法相就該是玄修才能玩出來的東西。可凌笑卻用自己的拳頭感知出來,那口鐘完完全全是用真氣形成的,而且其中未新增任何多餘的材料,不然威力也不會那麼純粹,那麼強大!
再次瞧了瞧滿臉得意的姬棟,微微點了點頭一副終於確定的模樣道:“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這讓我對你充滿了同情。”
姬棟頭上突然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連不遠處計程車兵們也覺得難以理解,究竟是什麼事能讓生死相搏的兩個對手產生同情呢?
“什麼?”顯然姬棟的好奇心挺重的。
凌笑深吸口氣,一副看著小貓小狗雨中流浪的表情,“姬隆那小子確實是你的兒子!”
“……,廢話!”姬棟的頭頂好像有黑線下劃,搞了半天就這事。
“但姬天放肯定跟你無關!”
“廢……你找死!”姬棟怒意橫生的撲了上來,強勁的鞭腿再次橫掃,而凌笑有了準備自然也不會被他鞋中探出的利刃所傷。
姬棟一招無效緊接著便合身一撞,而在撞擊之前還將金鐘用出,凌笑彷彿早有所料般的雙臂護住頭臉藉著撞擊飛退一邊。
等到姬棟再次撲上來時,凌笑卻已經腳下一錯閃出老遠,看著眉頭緊皺一副不屑追擊的姬棟突然噗嗤一笑。“你還在等著毒性發作?別等了。老實說我之所以肯定姬隆是你兒子便因為你們都是同樣的卑鄙。你一個宗師大高手不光在鞋下藏了機關。竟然還在機關